但他不能,因为名字是人类最短的咒语,是枷锁,也是牢笼。
他真是疯了。
遇到这老小子,就没有个正常的时候,无时无刻撩拨着他脆弱又敏感的神经。
大张哥似乎并不明白吴小狗为什么发笑,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树下的人,微眯了眼睛将他狼狈的样子尽收眼底。
而后才缓缓蹲下身,平淡的注视小狗崽子的眼睛。
“你跑了。”像是陈述事实,像是威胁。
但小三爷,似乎又从中听出了某种微妙的情绪,那种感觉不太真实,好似是幻觉。
他分辨不清。
“没有,还不是黎蔟那崽子非要过来玩儿,我不放心。”舌灿莲花,能把死人都说活的本事,早就从师父那儿出师自立门户。
“那他人呢。”闷油瓶不置可否,低头摩挲面前因为错位而高高肿起的脚踝,表情一如既往,只是紧抿的唇泄露了思绪,远不如看起来那般平静。
吴峫指尖一颤,下意识缩脚,却被人牢牢抓在掌心动弹不得。
有点痛,但更多的是嗓子眼里的悸动和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