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是说好了似的,谁都没有提起与之相关的只言片语。
哪怕是,与兄弟相隔了三年时光,什么都不知道最该疑惑的解子扬。
小三爷这次破天荒的没有反呛损友,他选择性的失聪,而后又装模作样的吹了下并不遮眼的刘海反问解子扬,
“看我牛逼不。”
听到这句话,老痒脸上出现了几分怪异的神色,而后小心翼翼的看了老吴一眼,面带惊恐的连连摇头。
“不看。”
吴小佛爷嘴角的笑意登时一僵,下一秒毫不意外的听见身旁的王月半发出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哈哈哈。
扶着他的胳膊前仰后合直不起腰。
他这一笑,像是引动了什么奇怪的机关,解子扬脸上的虚伪表情再也绷不住,加入了气氛组的大军。
林子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笑声,惊起了一片的飞鸟走兽。
呵呵呵,真有趣啊,这个该死的荤段子。
吴邪摆出一副面瘫死鱼相,身子杵在原地不动弹,却被情绪激动的摸金小王子拉扯的摇摇晃晃衣领子都不知道歪哪儿去了,漏出大半个颈项和锁骨。
小三爷拉了几次没拉上来,干脆叹了口气认命的放弃,朝天翻了个白眼等着这两位爷放过他脆弱的身子骨。
他错了,他邪帝的兄弟,哪有什么正经的好鸟。
唯一靠谱的大张哥,简直是地球人类最后一片净土和纯良的希望。
可就在这一刻,他忽而感觉有谁的视线聚焦到了他身上,与以往阴冷黏腻的不适感不同。
这道视线极具侵略性的炙热,像是一团火燎的他那一大片裸露的肌肤都在寸寸滚烫。
小三爷微微扬眉循着目光的来处猛的转头,却只看到了正歪头打量气生根的闷油瓶儿。
没等他好好扫视一圈,那种奇怪如芒在背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啧。
吴邪低垂了眼睑若有所思。
等笑闹过了,他们打着商量背着漫天的星光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了记忆中曾留宿过的采药人的窝棚。
这是个两层的木楼,中间铺了一层木板子将上下隔开,用一只梯子相连,上面住人,下面养家禽。
房子里没有家具,只有个用砖和泥土垒起的土坑,看蜘蛛网和飞起的尘土还有碳灰,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小主,
外面的森林远远望去一片黑压压,不时能看见几双幽绿的瞳孔,传来几声野兽的嘶吼,令人心头不由自主的恐惧惊悸,。
今晚,他们会睡在这里。
如果不点火,晚上会很冷,而且火不能断,否则会有野兽将他们当成美味的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