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谦寒问她话,手越发用力,伤疤渗出血迹,肉都外翻了。
边上跪着的两个男人都觉得可怕,背脊发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嗯,啊,啊……”
顾月霜忍着痛,发出难忍的声音,泪不停掉。
她不知道男人多久停手,感觉脸都要被搞烂了,钻心的痛,但她不服输。
“你这道疤,是我的刀子割出来的吗?我怎么好像记得不是我割的。”
冷大总裁也会装傻,或是平日事多,记不着无关紧要的小事。
“报告老板,不是老板您割的,因为当初选择把她卖去非洲白天挖煤,晚上犒劳男人。”
大壮一本正经地给老板报告,冷谦寒回忆了起来,斜嘴一笑,几分阴邪几分讽刺,又几分得意。
终于放开了顾月霜,顾月霜脸色惨白,额头冒汗,痛得要命。
男人再一笑,“没想到我没动手,老天爷却动手了,天都不留你的脸,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是的,老板!”
一众保镖附和,声音洪亮,主打的就是讽刺。
顾月霜被迫跪着,好不服气,曾经她还觉她比沐清浅命大,上天都替她收了那丑女。
老天爷非但没收她,她也整不死她,好气!
冷谦寒利落地脱掉白色手套,扔在地上,怕多戴一刻就脏了他的手。
接着坐下在保镖专门为他准备的豪华沙发,双腿交叉,手托在下巴,眼神冷厉且严明地盯着顾月霜。
“你的脸毁了,认为是沐清浅害的,所以心生怨气,拉上你姐姐合谋毛大为、周海潮,处心积虑设计了一局要让沐清浅窒息而死。只可惜天公不作你的美,没让你得逞。”
冷谦寒分析得头头是道,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侦探。
“就是她,是她处心积虑一手策划的,故意弄坏我的设备要害死人。我只不过是想要简单做下试验,并无恶意的,我是被她们害的,冷总,您明察啊!”
周海潮捉紧机会就为自己喊冤。
毛大为紧着说:“我也是被她们害的,故意引诱我到宾馆,她们双P齐下,我才被她们迷惑,一时鬼迷心窍毁了自己的前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