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异常激动,声音都抖动了,全身血气上涌,眼球都充满了血丝,面目表情如凶猛的海啸。
但他不是怒,而是为自己辩护,更是对她的心痛。
他要向她走去,但受审讯椅的限制不能走动,也被看押警察使力按压。
“坐下!”
警察喝斥,他极力挣扎反抗,不顾一切要去到她身边,他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这样的!
可是沐清浅漠视他,去到她身边的是萧无恙,小心护着她离开。
冷谦寒没有办法,像是放弃了,加之警察的使力,跌坐回审讯椅。
“清浅,对不起,呜……”
他趴在审讯椅的横杆上,说对不起,眼里落泪,几乎要哭出来。
他说对不起,在他人看来,便是承认了自己割了沐清浅的肾。
何秋叶在听席台的角落处,稳重坐着,不为沐清浅的指证惊讶,不为被告恶行愤怒,只是认真观察。
此次开庭结束,随着沐清浅的揭疤作证,被告的罪名可说是尘埃落定,就等着法官的判决。
有人欢喜,有人忧,包括偌大的商界。
萧氏集团的萧梁,气冲冲去到萧远山的办公室。
“远山,萧无恙把咱们萧氏集团的整个律师团队都挪去跟冷谦寒的案件,这不是胡闹吗?”
萧远山无关紧要地看他一眼,“我觉得我儿子做得不错啊,冷谦寒代表的是什么?
代表的是冷氏集团,把他搞垮了,冷氏集团不就跟着垮了,对咱们萧氏多好!”
萧远山乐呵呵的样子,为自己儿子感到骄傲。
“那也用不着这么浪费资源吧?这可是公家的资源,不是他一个人的!”
萧梁气的是萧无恙滥用权力,把萧氏集团当是他一个人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又怎么滴?我儿子持有最大的股份,我无条件相信他。
再说,这对萧氏集团只有利而无一害,你在这聒噪什么?不堵大一点,怎么干垮冷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