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将军府,韩相爷心里不免多想了一些。
与将军府定亲之前,韩望舒没有出过任何问题,谁会去害一个草包?
这定亲不久就有人来害这个草包,这让韩相爷怀疑有人不想让相府与将军府定亲,暗中在使坏。
这是在破坏相府的好运,想到这里,韩相爷一拳砸在桌角上,桌上的茶杯都被震落在地碎了一地。
“给我查,给我仔仔细细的查,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敢在相府使坏!”
得了命令,韩相爷的人赶紧退了下去。
“望舒,你好好养着,就等着开开心心的嫁入将军府,剩下的事情爹爹会为你想办法!”
“谢谢爹爹!”韩望舒想拉拉韩相爷的袖子,可是被他退了回去。
韩望舒:明明就很嫌弃我,还装作一副慈父的样子,渣爹,恶心!
韩相爷同蒋御医一起离开了。
韩相爷离开不久之后,韩初弦就扭着细腰来了院子。
“妹妹,你怎么了?姐姐听说你今日被痛哭了,哪里痛,姐姐帮你吹吹。”
韩望舒:拜托,装也装的像一点,能不能提前把你眼角的笑意藏好?
“姐姐,我今日小腹痛,痛得要死了!”韩望舒可怜兮兮,看着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摸头的小狗。
“腹痛,怎么会腹痛?御医来了怎么说?”
韩初弦想控制内心的喜悦,可怎么也控制不住眼角的笑意,只好埋头,假装帮韩望舒压被角。
韩初弦:小贱人,痛死你才好!
“姐姐,我好怕!相府有人要害我,她在我喝的血燕窝里下绝育药,而且是剂量非常大,御医说我以后在子嗣上困难。”
韩望舒又缩了回去,窝在床角看起来绝望至极。
“妹妹,不要想太多,或许是御医诊断出错呢!”
韩初弦假意安慰,她今日实在太高兴了,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大笑起来,坐了一小会儿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