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那位夫人,庵主才打开锦瑟郡主的亲笔信。
“既然是郡主所托之事,贫尼自会好好照看小姐。”这话是庵主对黄唐两位妈妈说的。
韩望舒算是看出来,千破万破唯有人情势力不破,就是这佛门之地,自诩六根清净之人不照样对着权贵毕恭毕敬。
韩望舒撇了撇嘴,黄唐两位妈妈倒是笑得很开心,纤凝和寒酥瞪着她俩。
“还望庵主多多上心教教我们二小姐!”
韩望舒:卧槽,我都如你们所愿上山了,你们要是再得寸进尺,休怪我捣乱了。
庵主并未理会两人,也没给韩望舒一个好脸色,只是安排人将韩望舒一行人安顿好。
“二小姐,庵堂是清净之地,你身边用不着这么多人,明天就让他们下山!”
“庵主,她们走了,我怎么办?”韩望舒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庵主。
“二小姐,你头脑正常,四肢健全,照顾自己不成问题!”庵主脸色凛然。
“我以前没做过这些事,大家都说我是废物,我也觉得自己很废,肯定照顾不了自己,她们必须留下!”韩望舒将纤凝,寒酥拉到身边,又指了指黄唐两位妈妈。
当然,庵里都是女子,韩望舒贴心地同意两个侍卫和车夫下山。
“不可能!二小姐,这里不是韩相府,一切都是我说了算,以前没做过的事,现在可以学,学不会可以再学,直到会了为止。”
“庵主,我给你说个实话,我们好说好商量。您知道,这次上山非我所愿,我也没打算出家,您何必花心思管教我。”
“锦瑟郡主所言不假,你果然顽劣不堪,更应当严加管教,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你便到大殿剃发受戒出家,断了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说完,庵主一甩拂尘,走了!只留下给韩望舒带路的尼姑。
“姐姐,我应该怎么称呼你?”韩望舒一直都是个嘴甜的,一声姐姐倒是让那女尼惊讶了。
“小姐称呼贫尼了尘就好。”
了尘停了一会儿,又小声说:“小姐,您还是不要顶撞庵主,被送上山的女子,有谁是愿意出家的,但是最后都剃发出家了,庵主治人很有一套。”
韩望舒来了兴趣,“这么说,了尘姐姐也是被家人送上山的?”
“我是被师父捡上山的,我觉得留在这里挺好的。”
韩望舒:这是庵主派来给自己洗脑的吗?
韩望舒赶紧岔开了话题,“姐姐,你快说说庵主都有哪些方法治人,我好准备准备!”
“据说,顽劣的就先饿上几天,也不给水喝。庵里的累活苦活都要做一遍,人累了,又没精神哪里还能跑。其实,庵主最厉害的地方是她懂读心术,经她开导的女子都会死心塌地的留在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