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行!”
“对,这样就说得通韩相爷为什么放任谋害县主的人三番四次的加害县主了!”
后面的猜测,阴谋论越来越重,大家也觉得自己神明英武,竟然觉察到一国相爷的心思。
韩望舒:不得不服吃瓜一线的推理能力!
要不是场合不对,韩望舒都想给那位小哥一个赞。
韩相爷此时的脸色就和大染缸一样,韩望舒看着还挺舒心的。
“父亲,您真的和他们所说一样吗?这些年您要多少,苏家从未含糊推辞过。虽然,现在的苏家是哥哥在管事,但是他要办的事情,有一件您没有过目吗?”
苏扶光:我什么时候变成傀儡的?我怎么不知道。
韩相爷:我什么时候干涉苏扶光做事了?他何时听我话了?
苏扶光知道韩望舒又演上了,想着不能给她拖后腿,他也决定演一个。
“相爷,草民虽长在苏家,但是从未觊觎苏家任何钱财,还望相爷明察,放草民一条生路。”
说着,苏扶光朝着韩相爷毕恭毕敬地磕头求饶。
韩望舒看一眼苏扶光:你再演,戏过了哈!
“父亲,你要怎样才能放过哥哥?”韩望舒朝韩相爷又走近了些。
周围的议论已经让韩相爷的脑子嗡嗡响,他已经冷静不了了。
韩相爷想杀人,但是他不能杀了所有围观的人,看着不断靠近的韩望舒,韩相爷的眼睛瞬间变得猩红。
都是这个孽女,要是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屈辱。
韩相爷一把抽出随从的佩剑,刺向韩望舒。
韩望舒:卧槽,要死人了!
她一个闪躲,长剑擦着韩望舒的手臂刺了过去。
锋利的剑刃在韩望舒的手臂上划开一个狰狞的口子,鲜血浸湿了韩望舒的衣袖,一滴一滴的鲜血掉在雪地里看着就像一朵一朵的小花。
围观的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的脑子在短暂的宕机之后,顷刻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