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皇上怒而不发。
韩望舒老实地跪了下去。
皇上坐上主位,韩望舒就只能听到几人的呼吸声。
韩望舒: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行不行?总是这样不说话,太难受,度秒如年!
“韩望舒,你母亲对大俞是有大贡献的,但你没有,你不能仗着你母亲作威作福!”
韩望舒: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倒是想做个纨绔,您看我娘给我机会了吗?
“谨遵皇上教诲!”韩望舒突然就将头抬了起来!
皇后:不好!韩望舒又要口出狂言!
“皇上,有几句话真的是憋不住了,您等我说完了,要砍头还是要凌迟,随你便!”
皇上被气得胡子都在颤抖,瞪圆了眼睛,最后冷声吐出一个字:“说!”
“皇上,小的怀疑贤王生出不臣之心,也不是亳无理由!纵观历史,和他相似的人很多,皇上心里应该也有数!”
皇上没有说话,韩望舒继续说:“贤王要成功上位,必须要大量的财物去培养人手,为了不引起您的怀疑,他在周边各国大量敛财。有了钱财,贤王就开始在大俞动手,准备一步一步获得经济和军事控制权。”
一次说太多的话,加之心里紧张,韩望舒此时觉得口干舌燥,她看了看桌子上的水杯,又看了看皇上,见他没有说话,就跪着一点一点挪了过去。
韩望舒:喝口水应该问题不大吧!
喝了水,韩望舒又说:“滇西商队正计划和苏家合作,小的猜测这是他准备对经济控制权动手了。至于兵权,沈家军的变故应该就是贤王的手笔!”
“韩望舒,你可知道你的这一席话足够让贤王府上下几百口人人头落地!”
皇上的声音传来,韩望舒感觉周围的威压陡增。
韩望舒:卧槽,后背又出汗了!
“小的明白,但是贤王谋逆之心不可不防!”
“你所谓的防范就是让朕立太子?朕没有儿子,你觉得立谁家孩子为太子比较好?”
韩望舒:立储这样的大事是我这个虾米能说的?
“呃,小的没有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