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协议只有我们双方父母才知道,而蔚大少爷若是因为没有娶到嫡生的女儿生气了,和父母商量抢占我们家的股权,我就永远不会说出真相。”
蔚宁深微微沉默,父母做的事他知道一些,也能猜到一些,可再多的也无法了解。都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蔚显焘和蒋书英恩爱如初,致使他们就是一道密不透风的墙,有多少肮脏的勾当和手段,他不得而知。
“好,我不会告诉我父母这件事。请慕太太告诉我们真相。”
翁文玉微微点头,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慕嫣,应该管我叫一声大姨。”
“什么?”
“哈哈,翁文蝶是我妹妹,我妹妹天生就长着一张狐狸精一样的脸,和你像极了.......”
“怎么说呢,那种女人勾引男人是不需要手段的,笑一笑就够了。我结婚的第四年,她从国外放假回来,学的是油画吧?好像是......我把她接到家里来玩,正巧海哥出差半个月才回家,一眼就被我妹妹勾走了魂儿。其实这事也不怪她,她还小呢,吓得直往我怀里钻......”
“然后我伺候了海哥一夜,早上看他不醉了才出门去。结果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发现文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吃晚饭,我以为她要画画就没打扰。谁知道第二天早上,海哥竟然从她的房间里出来,那一屋子骚味我就知道,他偷腥都偷到我亲妹妹头上了!那时候泽林才、才两岁多一点......”
仅仅是这苍白的描述,慕嫣都感觉到了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的绝望,那时的绝望一定比现在更深吧......
“是因为他们偷情,你才患上了头疼的毛病?”
“从那天往后,我就像魂不在这世上一样,整天懒得不想动,站在高处就想往下跳。跳了多好啊,一了百了!”
慕嫣听人说过,这就是抑郁症的表现,而所谓的头疼不过是抑郁的躯体症状。怪不得外婆说的,要么用致幻类的草药麻痹神经,要么就是让那个她深爱的男人替她打开心结。
“你们也知道,我娘家是世代的书画世家,才情有,可远比不上慕家这样的豪门阔气。我是不可能离婚的......”
外公整日在乡野村间沉浸于绘画的意境之中,小时候见她感兴趣就会手把手的教她磨墨、调色、握笔......所以这也是她最爱画画的原因之一。
“你这不是自食苦果吗?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