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伤怎么弄的?”

问起这个,能察觉出男人的语气轻松了几分,明森也展露开眉眼,“不要紧,就是跳窗弃车的时候,把脚崴了,医生说没事。”

闻言,蔚宁深也算放心的点了下头,“嗯,把画拿给我看看。”

这是在户外,没有监视、没有窃听,明森将画轴从怀中取出,展开了一半的画。

整幅水墨画晕染在昂贵稀罕的丝帛之上,奢贵又华丽,绘画与赏画者必皆非平凡之人。

有了这幅珍品相赠,劳伦斯家族极有可能会把这个项目的负责权交给蔚宁深,那他们争夺继承人和股权的机会就更大了。

摸了摸画轴最下方的红色落款印章,蔚宁深抬手一看,竟有一抹红沾在了他拇指的指腹上。

神色一变,低声喝道:“全部打开!”

明森不知道是怎么了,立刻把整幅卷轴拉开,眼前的画让两人同时一惊!

这竟然是一幅空画,除了刚刚那一点水墨痕迹之外,大半的画轴上都是白纸一张。

“这怎么会......拿到货以后我亲自检验过了!请蔚总相信!”

蔚宁深摆了摆手,示意他把画重新卷起来,“你去医院的时候,一定有人把它调换了。虽然他们不知道我拿来做什么,但是他们抢走了你的东西,就想要破坏我们的计划。”

明森急得双眼发红,“我去把这帮孙子找出来弄死!”

蔚宁深轻道:“没用,画也许已经被毁了,或是送回了帝京。我们来不及在四个小时内就准备一份新的大礼。何况劳伦斯本人只对国画感兴趣。”

“都怪我!是明森办事不利,耽误了蔚总您的大事!请您责罚我!”

说着,明森抱着画轴便要单膝跪地受罚。

蔚宁深也没伸手扶他,“这件事,错不在你。起来吧。”

虽然男人没有责骂他,可明森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怒意。

“蔚总请指示,属下还能为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