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不一样,”安燃开始狡辩,“你看,第一,我没有受到物理伤害;第二、我没有受到心理伤害;第三、有些人说话很难听,我怕污了你的耳朵。”
被忽悠的林一树一愣,“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
“你没有受到伤害,我很开心,可归根到底,你瞒着我,没有对我坦诚,”他抿了抿唇,慢慢说道,“你怕我担心,但最后我还是知道了。”
安燃揉揉林一树额前的碎发,倾身企图亲吻他的脸颊,但被他识破推开,“燃燃,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好吧,”她眨了眨眼,看来这招现在不管用了,“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你的。”
“还有呢?”
她想了想,说道:“我们彼此坦诚,以后什么事我都跟你说。”
“以后?”林一树抬眼“望”向她,眼神空洞无物,眉头紧皱,“现在呢?”
“现在?”安燃反应过来,“你是说造谣这件事吗?”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只是大概知道,”林一树抓住安燃的手,言辞恳切,“我想知道全部,我想听你说。”
安燃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了。”
林一树“看着“她,平静说道:“现在正好有时间。”
“好,”安燃站起身,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她想去找点吃的,“你饿不饿?我看看有没有零食,我们边吃边说。”
“不是很饿,”林一树跟着她起身,“我吃了东西。”
安燃把林一树按回沙发,“你坐,”她双手叉腰,“你又没好好吃饭对不对?”
林一树一愣,“我吃了。”声音弱弱的,他在火车站候车室的确只吃了点饼干。
安燃弯腰,捏捏他瘦瘦的脸,皮肤细腻光滑,皮下却没多少肉,“你说‘吃了东西’,那肯定只是吃了点零食之类的,对不对?”
林一树垂头,嗫嚅道:“来不及吃……”
他之前一直听她的好好吃饭,只不过今天下午太过于震惊和担心,一时间心神不宁,坐反了公交,浪费了许多时间,这才没来得及。
看他如此模样,和刚刚“问责”的样子形成强烈对比,安燃心软得不行,“冰箱里有挂面和鸡蛋,我给你煮个面。”
“我来煮吧,”林一树说道,“你不是
“我这次不一样,”安燃开始狡辩,“你看,第一,我没有受到物理伤害;第二、我没有受到心理伤害;第三、有些人说话很难听,我怕污了你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