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通心粉冒着热气,餐桌上的两人相对无言。
客厅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响着,好像无声的催促。
“是,”林一树垂眸,嘴角往上弯了弯,如同一道流星划破寂静的夜空,“我狭隘了。”
正如绝对的自由需要绝对的实力——他如今读懂了她的努力与野心,也更加珍惜她的不易和艰辛。
安燃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一树,虽然这几个月我的确感觉很累,很辛苦,但我从来不觉得那是你造成的。”她用力握了握,“而且,我工作忙,家里的事都是你在操持,你也很辛苦呀。”
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所以,不要多想啦。”
林一树将那只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拿下亲了亲,温柔地说:“嗯,以后不会了。”声音隐含些许歉意和笑意。
两人对笑了一会儿,安燃才说道:“快吃快吃,你还要上班呢。”
客厅上的挂钟嘀嗒嘀嗒走到七点半,她又问“晚上你想吃什么呢?我下午去买。”经过长时间的加班和出差,她现在终于可以休几天假,要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林一树拒绝:“还是我买吧,反正要出门一趟,你好不容易休息,外面又冷,就不要出去啦。”
安燃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多推辞,踮起脚在他唇上一点,笑道:“那就辛苦你啦,小树~”
外面的北风终于停了,太阳出来,斜斜地从阳台洒进一小块金色的光芒,不过这光芒只传达形状,热量有限,有点中看不中用。
安燃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想干点什么好呢?看书?这里只有经济学、金融相关的书——她现在一概不想看,看电视?看什么好呢?
正想着,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原来是林澈,他说有三张今天下午场《伊丽莎白》音乐剧的演出票,他好不容易抢到,请她和林一树一起去看。
《伊丽莎白》?好像是德语的,安燃不是很感兴趣,委婉拒绝他:“一树今天要上班呢,我也刚出差回来,想好好休息,而且,”她望向阳台,“今天天气有点冷……”
林澈契而不舍道:“票实在难得,剧也很经典,还是首次在华国公演,你再考虑一下?我相信你看了一定会
12月的沪市北风呼啸,阳台边上的那棵大树在风中被冻得枝条乱颤,树叶像是它的绿色眼泪,禁不住冷风一吹,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