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担架上的男人双手紧握,心里有团火,灼烧着他。
“齐胜,家里给你找的医生你嫌不好,完全可以给妈妈说啊!
你让一个外人把你带走是什么意思?顶尖医疗团队,呵!
你到底是出去治病,还是去见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是我儿子,今天没我允许,谁也不能把你带出去?
让阿隶找的人给你治疗也可以,妈妈要全程陪护,至于别人,你还是别想着见了!”
沈年隶真是没想到齐胜的母亲如此难缠,他怒火中烧,看向站在一边做鹌鹑的齐伟雄。
“齐叔,如果你们御安还想在京市待着,就管好你的女人,别惹我。
今天若不是看阿胜的面子,我会让你们都滚出京市!陈枫,谁再敢拦着,给我打!”
齐胜急忙出声喊住了暴怒的沈年隶:“隶哥!把我放下来,过来扶我一把。“
男人将担架上的齐胜扶起,深深叹气,觉得今天真是秀才遇见兵了。
“隶哥,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真快把我憋屈死了,赶紧好起来,以后齐家就靠你了。”
齐胜点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妈,如果做为你的儿子今天不能离开这里,那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吧!
爸,您任何事都能纵着我妈,唯独她对隶哥这个态度你不该纵容。
你自己说过,有沈年隶齐家就永远不会垮,但你们做的又是什么?”
齐胜说完,又看向听齐母指挥拦路的众保镖,眼里是欲喷发的火焰。
“都滚开!是看我现在废了,不把我看眼里了吗?”
众保镖谁也不敢不听齐胜的话,本来拦隶爷的路就够不要命了,现在未来的老板都发话 了,傻子才不让道。
“齐胜,我是你妈!”
“放心,我会给你 养老,但我的事从今天开始,你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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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晚上8点,旋律优美的音乐在此刻暂停,聚光灯齐齐聚焦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