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看病。”
你瞅瞅,二品大员的爹就是爹,这中气十足气势惊人,怎么看这老头都不简单。
“啊......您是大夫啊,那您老这是给谁看病啊?”
“屋里那位。”
“啊,那屋里那位姓甚名谁啊?”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家大夫出来给人看病,还问问糊口查查年龄啊?”刚刚他都说了不知道,怎么还问!
任许之:“别生气别生气。”
他懂了,这老头就是来这里给人看病的。
好像京城大夫给人望闻问切也不会问人姓名......
原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这户人家叫啥。
得,刚刚自己还死活不信和人吵半天,白吵吵了。
任许之被怼也不生气,那可是二品大员的老父亲,得敬着!
“那他为什么不从屋里出来啊?”
“你是不是也有病?都说了我给人看病来了,病了病了!上吐下泻快不行了!魂魄离体飘出来吗???”老头气的又想抓鞋底子。
怎么和这胖子说话这么费劲。
“啊!原来如此啊!”原来根本就不是什么陷阱、攻击,就是病的起不来床了,亏得刚刚他们还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也没敢进屋。
竟然是自己吓唬自己。
屋里的穆交,他听到了“快不行了,魂魄离体飘出来了。”......
他真的不行了。
太伤心了,他要先走了。
义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伤心、难过、不舍、悲戚、憋屈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全部都化作鼻涕、含泪奔流。
擦什么?
就那样吧,毁灭吧!他活不成了!
任许之在代白目光的警告之下,终于鼓起了勇气,进了穆交的屋子。
一进来就看到了床上,人不似人的穆交,太可怜了!
“姑爷!”一声呼唤冲到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