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的出现让这个事情变得更加魔幻,霍秀秀昂首挺胸,似乎是想和解雨臣一较高下,但是解雨臣只是稍微挺了挺,就带球撞人了,脸上更是一种逗小孩一样笑,乍看画面还挺和谐,然后就是听见一声“大徒弟~”
我浑身又是一抖,就看见黑瞎子站在门口,也是一身黑色的旗袍,两边的开叉都到腰了,两条大长腿若隐若现,还踩着一双恨天高,看见我,直接冲过来,就是一个胸肌撞人,好悬给我撞飞。解雨臣反应快,直接杀在我俩中间,霍秀秀也不管解雨臣了,直接与他站在同一阵线,准备跟黑瞎子干一架。
一时之间火药味非常浓重,我觉得我应该去劝架,但是胖子蹲在我跟前,又给了我一把瓜子儿。
三人陷入混战,黑瞎子对虽然一对二,但是丝毫不落下风,解雨臣和他能打的有来有回,但他会时不时照顾陷入困战的霍秀秀,秀秀的身形飘忽,可她下手太正派,完全不如黑瞎子下手脏。
他们三个打的不亦乐乎。
“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胖子忽然在我旁边开口,“你在幻觉里。”
我即将送进嘴里的瓜子停住。
“你很纠结,你不知道应该先关谁。”胖子继续说,“但是你其实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胖子把手里的瓜子仁都放在我手心里,瓜子皮被他扔了,“你看看,他们都是因为你陷入困境,但是你现在呢,你期待谁赢?”
胖子站起身看着我。
我会期待谁呢?谁能停息这场闹剧呢?我做不到,但是闷油瓶可以,可是这里没有闷油瓶。
胖子忽然笑了,他的脸不停变换,一会儿是胖子,一会儿是小花,一会儿又是秀秀,但是最后停在了黑瞎子的样子上“还在管那个哑巴,你又不是张家人,吴邪,你别忘了,你不姓张。”黑瞎子的手指戳在我的胸口上,那感觉太真实了。
周围陷入一种漆黑的状态,黑瞎子好像和我面对面坐着,旁边是倒在地上的胖子。
“你的好奇心越重,害死的人就越多,是胖子,是解雨臣,是我,是张起灵。”他说着看着我,“你得回去,你不能在这里,你在这里只会死更多的人。”看我看着他不说话,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必须回到你该去的地方,不然所有人都会被你害死的,你知道吗?”
他说着贴着我的耳边,低声说“你是祸根。”
我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猛然惊醒。然后坐起身的人的时候,一头不知道撞到什么,头疼的要死,捂着脑袋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我伸手摸了摸四周,我好像被谁关在棺材里了。然后我听见有人说话。
“佛爷这是什么意思,弄这么个玩意到张家古楼来。“说话的人听着年纪不大,语气里全是疑惑,“这不是他们张家的祖坟吗?”
“咱哪儿知道啊?也许是想把他们张家死在外面的婴孩儿送回来安息吧,不过这玩意看着邪性,不知道谁个什么来历,赶紧放下赶紧走,别招惹晦气,佛爷他们可都是大能人,他家里的估计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咱们别牵扯上,以免惹祸上身.....啊....八、齐八爷...”后说话的人明显声音一抖,好像遇见什么可怕的事儿一样,沉默几秒之后才又开口“佛爷没跟着您一起来啊?”
“佛爷有事儿我是替他监工的,你们放这就行了,走吧走吧。”齐铁嘴的声音响起。
我小时候见过齐八爷一次,是我爷爷带我去的,当时我太小了,只是隐约有个印象,他是个挺可爱的老头,偶尔会“变”出一两块糖给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的他看见我的时候,总是一副很可怜的眼神,现在想起来,可能是他已经看见了我的未来吧。但是我其实挺想跟他说一声的,我未来过得挺好的该经历的都经历了,该拥有的也都拥有了,除了没有娶妻生子,其实我的生活也是丰富多彩的,即使没有功德圆满,倒也是不是平平淡淡,过得也是另一种圆满。
四周变得安静起来,棺材盖子被打开,我的眼前是年轻的齐铁嘴,他看了看“我”,然后脸色变得沉重,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了一句“斩断昔日就枷锁,今日方知我是我。”
他将棺材的盖子反过来,在上面写了些什么,然后又把视线挪到了“我”身上,他叹了一口气又说道“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这就看张家的造化了,小孩儿,我与你无冤无仇,我也知道你有怨恨, 但一切皆为天意,你且在这等着吧,自有人送大乘。”
他说着将棺材盖子盖上了,然后他觉着有人浇筑了棺材的缝隙只有一个不大哨子口。
就在我听得云里雾里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他仅仅说了两个字,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佛爷。”
秀秀的出现让这个事情变得更加魔幻,霍秀秀昂首挺胸,似乎是想和解雨臣一较高下,但是解雨臣只是稍微挺了挺,就带球撞人了,脸上更是一种逗小孩一样笑,乍看画面还挺和谐,然后就是听见一声“大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