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当初顶着我的脸到处溜达,虽然我知道他是在查什么东西,但是后来知道这小子跟汪家有一腿之后,我对他就没什么好感了。小花收起手机道“刚看见照片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还以为你背着我们做什么了,但是看见名字才知道原来不是你。”
我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在感慨,那个报道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那时候张海客就已经开始假扮我了吗?那么他的人生其实也是早早的就被打乱了。但是我不会同情他,因为他用我的脸,也给他带来了许多的方便,而且我也并不欠他的了。
“不知道张家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们找到了石头,然后又把石头交出去?”小花收起手机,我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有些出神,道“也许不是他们想交出去的呢?也许是其他人想把这个东西交出去的呢?”我的视线看向小花,“当初我在墨脱的时候,命悬一线,在那里我知道了一件事,就是张家人的内部,也混有汪家人。”小花愣了一下,然后问我道“我们不是已经把他们的核心都捣毁了吗?”其实我后来也想过,我找到他们的境外据点是,然后捣毁了这个境外据点,但是我会掉的也许只是一个据点,汪家人存在上千年,张家人早早的就有所察觉,不可能非得等我把他们捣毁才结束,因为汪家人是个理念,而不是血缘,只要他们的理念存在,他们就能无数次的聚集在一起,然后吸收更多的人姓汪。这种感视就像是传销一样,又或者更像是邪教,但是这种方式却是最隐蔽,又最安全的。
只要捣毁了张家,那么人人都有希望长生。
这石头也许就是想要反抗张家理念的张家人,将那块石头交出来的,从血缘上来看这个人的确还是张家人,但是从理念上看,他们可能已经悄悄的姓汪了。
小花看我现在的兴趣不是很大,他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而是让我先专心养伤,我们后面还要去黑瞎子山,我应了一声,他说他过两天再来看我,就先走了。我躺在床上,这两天老老实实的带着,闷油瓶中间过来过一次,他的伤好的快,我还要再过两个星期才能拆石膏。闷油瓶来的时候,一言不发的坐在我旁边,我问他道:“胖子怎么样子?”
闷油瓶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但是外面的护士进来的时候笑吟吟的问我“那个胖子是你的朋友?”我先愣了一下,然后应声道“啊,我们只是认识。”“那你可得小心点他,油嘴滑舌的。”那个护士眉眼弯弯的,特别好看“我觉得他都不用住院了,精神状态好的不得了,今天打着石膏都没拦得住他下床小便。”
护士说的我满脸通红,胖子这人身边一有小姑娘就开始散德行,有时候觉得怪丢人的,但是这姑娘看着到是不怎么讨厌他就是了,说的话,大多数让人觉得是嗔怪,胖子的女人缘其实比我要好得多,他会哄人还幽默,我一直想让胖子在雨村成个家,当然他也是这么想我的,最后我们谁也没成功,就这么过着也挺好的。
闷油瓶因为已经出院了,所以只能白天在这里,晚上的时候会去小花给他安排的住所,医院里只有我跟胖子,我白天的时候不能动,晚上的时候时候想去厕所。那时候已经是深夜,护士已经查完房了,而且我一个大男人,也不习惯让小姑娘帮我上厕所,所以自己试着动了动。
也许是在床上躺了几天的缘故,动了动之后发现,我的身体似乎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了,我挣扎了一下,竟然可以顺利的坐起来,而且一点儿也不疼了。当然我不会觉得我不疼这件事是我的身体素质好,因为我这个人对于我自己的身体很了解,虽然我在黑瞎子的锻炼之下,有段时间行动力很高,但是当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也很明显的发现,我恢复的时间并没有二十几岁的时候要快,以前高强度活动一次之后,我可能躺一天就恢复了,但是现在随便做点家务,也是需要休息一天了,出门旅游一次,我可能要休息一个礼拜才能好好的开业。按照小花说的我浑身七处骨折,只是躺了几天我就能坐起来,这绝对值得我兴奋一下。
我下了床,蹑手蹑脚的去厕所,但是因为病房并没有开灯,所以我看不太清楚,一路摸到厕所,出来的时候,因为看不清脚下,所以绊了一下,也就是拌了这么一下,我下意识的用手撑着墙壁,然而我发现一个特别重要的事儿。
不疼,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