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轻轻地吻容琳的嘴唇,吮吸,轻咬间,他呢喃,“容容,我在这个房间里丢过人,而且肖想了你近三年。”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变态,”容琳嗤笑,她感到盛谨言又去吻她的脖颈,带着笑的亲吻,“盛谨言,你是个念旧的变态。”
盛谨言咬了下容琳的锁骨,“胡说,我不是,我只是把暗恋玩到了极致而已。”
容琳内心很感动,但是嘴上却不承认,“你说你在这个房间丢过人?怎么丢人的?”
盛谨言却停了动作,他切切地看向容琳,“容容,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偷偷看你吗?”
容琳摇头,不解地看向盛谨言。
盛谨言走到门口,他指了指窗子说,“我上高中的时候虽然没长到现在这么高,但也有一米八十多了,我怕你发现我而感到害怕,我每次都是这样的....”
他弓着腰走到了窗子前,趴在那看了看对面,而后又俯身蹲了下来。他半蹲在那忍笑抬头看向容琳,“我每天都要重复现在的动作很多次。”
容琳抿了下嘴唇,眼眶泛红,“你是个傻瓜。”
盛谨言却抱住了容琳的腰肢,将吻落在了容琳的腰腹上,“嗯,我现在是个幸福的傻瓜。容琳,有了你,我才知道幸福是什么。”
容琳半刻没说话,只是任由盛谨言抱着她。
不多时,她捧着盛谨言脸,“别闹。”
盛谨言已经开始不着调地亲吻她了,只是亲吻的位置暧昧又新奇,迫得容琳挺直了脊背。
盛谨言抬头看向容琳,“你不是想知道我在这丢过什么人嘛?我现在告诉你。”
说完,他起身将容琳抱到了床上。
“容容,我打算把之前丢过的人找补回来,”他边解衬衫的扣子边迫向容琳,“你别拒绝我。”
盛谨言不待容琳回答就吻住了容琳,而后倾身下来,用腿抵了容琳的两腿,又将她的连衣裙推了上去。
盛谨言总是可以轻易挑起容琳最原始的欲望,他灼热紧绷的小腹每次贴近她,她都被烫得无法招架,那种感觉就像是摇摇欲坠在树上的一只熟透的石榴,几次沉浮间,仍挂在枝头,等待最后的坠落。
容琳手臂慵懒地搭在盛谨言的肩头,她娇红的脸颊,微微喘息着说,“坏男人,我知道你...你怎么丢人了。”
“青春期...男生都有过的,”盛谨言动作没停,“我的梦遗给了你,最后把自己....也给了你,你得对我负责。”
剧烈的冲击下,容琳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呻吟出声。
良久,她觉得树上的那只石榴从云端坠落,石榴籽四散开来......
另一边,开车回城的秦卓剔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喝水的肖慎。
他冷嗤,“说渴了?怎么不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