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青脸上一阵青白,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而封子玉则皱紧了眉宇,“阿言,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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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言一吻落在同样满脸错愕的容琳的额头,他抬眼看向封子玉,“这就要问你的好舅舅了!”
他目光清冷地看向了容砚青,只是这时,容砚青的表现就很心虚。
盛谨言冷嗤,“聪明人干糊涂事,这是低估了我和容琳的感情还是我高估了你的人性?”
话音落,盛谨言阔步将容琳抱上了车。
他将容琳放在副驾驶上,“容容,你等我一下,我已经报了警,我和警察交代一下沈芮的同伙的事宜。”
容琳扯了下嘴角,“你怎么知道沈芮有同伙?”
“方莉的身上的勒痕那么明显,那力道一看就是男人所为,”盛谨言剔了一眼抱头蹲在谭泽脚下的沈芮和中年女人,“沈芮和那个老女人没那么大的力气。”
容琳叹喂地说,“你这脑子,我是真服气!”
盛谨言伸出手揉了揉容琳的头发,“容容,等我一下。”
而后,他关上了车门径直走到了沈芮面前,他低头俯视着沈芮,“沈芮,我还没去找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了。”
沈芮愤恨地瞪着盛谨言,她咆哮着说,“盛谨言,容琳就是一条美女蛇,你早晚会被她咬死。”
“啧,你看看你面目可憎的样子,”盛谨言从兜里掏出烟点燃后吸了两口,“沈芮,容琳和容铭不是你爸沈国生的孩子,这么多年,你恨错人了。”
沈芮错愕地看向盛谨言。
盛谨言挑着唇角,“你可以不信,但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丧家之犬嘛?”
盛谨言又觑了一眼那个老女人,“你又是什么东西?还敢那藤条打人?”
陈岳红怯弱地说,“我是容琳的养母!”
盛谨言一听怒从胆边生,他抬了抬眉眼,谭泽就会意地将那女人提了起来。
他勾了勾嘴角,“养母?这不觉得你在玷污这两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