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顿了片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而且还将容琳和洛简的闺蜜关系也说了。
彭朗听完,他笑得意味深长,“这就要看你和洛简谁在容琳心中分量更重了。”
盛谨言,“......”
“洛简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盛谨言很有自信地说,“我是容琳的枕边人,是她最亲密的爱人。”
彭朗微微点头,神情却是另一番意味,“你这么想也挺好,心里安慰嘛!”
盛谨言,“......”
他很有几分气急败坏,“你一个单身汉,你懂什么叫两情相悦,掏心掏肺地对另一个人好吗?我和容琳的感情很牢固....”
彭朗轻飘飘地说,“嗯?若真是如此,你怎么这么怂?你大可以回去把话说清楚,看看容小姐的态度。”
盛谨言神情渐冷,他瞪了彭朗一眼,“啧,差点中计。彭彭,激将法对我不起作用。”
他又问,“问你点正事儿,盛必行怎么知道容琳有一块那样形制的玉坠?”
彭朗挠了挠眉心,“冯孝石仿制的,至于盛必行怎么知道,我只想到了那个费灵筠,除了她,盛必行没见过什么利害关系人。”
盛谨言猜测应该是费灵筠偷听到的,只是,费灵筠现在杳无音信。
彭朗则一脚踹在了盛谨言的小腿上,“我困了,要睡了,你赶紧从哪来滚哪去。”
说完,他起身,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彭朗刚要脱衬衣,回头瞪了一眼盛谨言,“你还在那傻坐着干嘛?赶紧滚蛋,我的好身材你羡慕一下就得了,你难以拥有。”
盛谨言,“......”
他起身笑骂,“德行,你一个孤芳自赏的老撸货,身材再好也没女人看,还好意思炫耀?”
彭朗作势要过来抓盛谨言,盛谨言却紧着脚步开门走了,留下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彭朗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去接受容琳的毒打,该!”
盛谨言在外边站了一会儿,他才拿出房卡刷卡进门,就见门口的取电器上插着容琳的那张门卡,他长汲了一口气。
而后才阔步进去,发现容琳已经睡了,她只开了他要睡的那侧的壁灯。
盛谨言如蒙大赦,他找了睡衣进了洗漱间,他虽然在彭朗面前胸有成竹的,但是在容琳面前却不是,他心里没底。
洛简是容琳的闺蜜,两人感情很好,若不是容琳和他恋爱后,洛简把握好了闺蜜的分寸感,那么和容琳同吃同住的可能真不是他,而是洛简。
盛谨言想到这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不是他对容琳的感情不自信,而是女人之间的情谊也可以匪浅,比如说容琳和洛简,容琳和时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