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卿州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有点嫌弃自己没出息。
他又待了几分钟,有工作人员给他打电话,喊他去吃饭,晚上有个全员专访。
骆卿州回去吃完饭,就去了化妆间。
化妆师惊讶道:“弟弟,你的脸怎么红了,还有点肿?”
骆卿州皮肤白皙,满满的胶原蛋白,上面的指印还有些明显。
麦哲和景溪作为顶流,自然是先做妆发的。
麦哲的颈侧和后颈都有一个牙印,嘴唇也破了一点皮。
化妆师问他的时候,麦哲只说是上火了。
专访要穿黑色V领上衣,麦哲让化妆师帮他遮一遮那该死的牙印。
化妆师用遮瑕膏帮他盖掉脖子上的两个牙印,又用了定妆蜜粉,完全看不出异样。
听到骆卿州的化妆师这样一问,化妆间众人面面相觑,同时心里都产生了某些猜想。
牙印,嘴唇破皮,巴掌印,这简直是摆在台面上的素材,不能怪大家都想到一块去。
不过没人敢直接点破。
麦哲化完妆就去换服装了,从骆卿州身边经过时,完全像无事发生。
骆卿州的余光扫了他一眼,果然是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不知为何,他对麦哲的漠然置之有些在意。
虽然自己强——吻他,是有错在先,但他又不是故意的,是易——澸——期导致他失控,他怎么能把自己扔在那里不闻不问!
换好服装的麦哲抱着自己的吉他,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弹着。
景溪坐到他身边,轻声问:“阿哲,你和骆卿州怎么回事?”
麦哲的手一顿,斜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