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可恶。
麦哲气得把小提琴扔到了一边。
“哲哥,怎么了?”
“没什么。”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颜忻忧心忡忡地走了进来,“麦麦。”
麦哲扭头看向房门,愣了愣,“妈妈,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颜忻在病床前坐下,心疼道:“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我在网上看到了视频,但是你的电话打不通,我担心你,就让司机送我过来了。”
临京市离郾州城有三个小时车程,大晚上还让母亲担心,麦哲突然很是愧疚。
“妈妈,您别担心,我没事,我年轻身体又好,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颜忻眼圈泛红,“身体再好,摔这么一下,肯定也疼死了。你爸爸也很担心你,不过他明天有重要的工作,没时间过来看你。”
麦哲心里暖暖的,笑了笑,“谢谢你们。”
“和爸爸妈妈还说什么谢。”颜忻握住麦哲的手,怜惜道:“网上那些疯言疯语,你别太在意。”
麦哲回握住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看到妈妈,我心情好多了,我就当那些恶毒的咒骂是那些人极其不幸的发泄吧。”
颜忻摸摸儿子的脸,“你说你想追求梦想,我和爸爸都支持你,只是把自己暴露在公众面前,时不时就要接受他们的审判,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委屈你了。”
麦哲释然道:“我不觉得委屈,能让这么多人喜欢我,也是种本事。”
颜忻欣慰地笑了笑,“这倒也是。”
麦家的司机也到了病房里看望麦哲。
麦哲最后帮颜忻订了医院附近的酒店让她休息。
目送颜忻离开,麦哲躺在病床上,感觉身上的疼痛都减弱了不少,应该是他的错觉。
——
“找到人了吗?”骆卿州的声音有些冷。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找到了,就在郾州城某个城中村居民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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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倒是省得他跨城找他了。
骆卿州将地址发给栗羡之的几个手下,并发消息给他们:把人带到我说的位置。
骆卿州坐在车上,看到麦哲已经去了医院,他稍稍放心,启动车子,开往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