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鹄的内核作为一个现代人并不明白路袅袅的舞步有什么讲究,也看不懂她动作的含义,但这也不影响杜若鹄对舞蹈的欣赏,不得不说路袅袅跳的真好看。
余娇娇的琴弹得也是极好的,有些了解情况的贵女原以为余娇娇会借着这个机会为难路袅袅,却没想到余娇娇的乐曲节奏一直在跟着路袅袅的节奏走,若不是众人知道两人不合,当真会以为两人私下一起练习了多次了。
而这也恰恰说明了余娇娇的造诣之高,不仅对乐曲掌握很全面,而且能看明白路袅袅的舞步动态,跟得上她的节拍。众人心中不由得暗想,这位镇国侯府的表小姐当真不一般。
一舞毕,在座之人无论真心与否,都不由得鼓掌赞许,路袅袅对着上首坐着的众位夫人行了一礼,然后转身退下。等走到同样在行礼的余娇娇身边的时候,路袅袅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路袅袅从小开始练舞,练了十余年才得了教习嬷嬷一个“资质平庸但勤能补拙”的评价,原本打算在这次宴会上给众位夫人留下个好印象,可如今全都给余娇娇做了嫁衣裳。
路袅袅一直都觉得,余娇娇是一个九岁才进侯府的破落户,只用了四年的时间达到的造诣比她这个自小学习的人都厉害,别人会怎么想,不更是觉得自己愚笨么。
想到这里路袅袅对余娇娇的憎恶又多了几分。路袅袅明白,过了今日在京城贵女圈子里,余娇娇的风头肯定要再上一层了。
且不说是对会心中是怎么想的,在座之人有心思活泛的已经开始打起了余娇娇的主意。
论身份,余娇娇父母虽为自身,且余娇娇的大哥余年争气,年纪不说的已经是武备所武状元,直有镇国侯府这层亲戚关系,未来定时不可限量。论才学,余娇娇的诗词自是不用说,早就有“瑾瑜”之称,今日这曲高山流水,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虽说皇家对镇国侯府忌惮,或会针对打压,可余娇娇毕竟只是表亲,且看样子和杜若鹄关系并不对付,说不定将来看风向不对能当机立断呢。
想到这里,不少夫人将余娇娇纳入到自家子侄说亲对象的人选之中,这一切好在路袅袅不知道,不然她真得原地发疯。
余娇娇倒是对这些打量的目光坦然接受,她行过礼回到位子上坐下,自始至终跟杜若鹄没有任何交流。接下来又有几家贵女分别献艺,都是各有千秋,到了宴会散场时也各有欢喜忧虑。
宴会结束后,众家女眷纷纷告辞,依旧是南栀青送杜若鹄和余娇娇离开,到了伯府门口,见镇国侯府的马车过来,南栀青便向两人告别了。
“余娇娇!”杜若鹄和余娇娇转过身刚要上马车,就听见后面有个声音在叫自己。
两人转头看去,只见路袅袅跟随路夫人也出了门,此刻路袅袅正一脸不忿的看着余娇娇。杜若鹄丝毫不怀疑要不是路夫人拉着,路袅袅现在已经冲上来了。
现在平南伯府外面还有很多夫人小姐没走,此刻听到这面的动静都停下来装作不经意的打量。
杜若鹄没有理睬他们直接上了车,余娇娇则是转身面对路袅袅和陆家夫人,施施然行了一礼露出一个端庄得体的笑容,然后转身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待两人坐稳后,车夫驾马车离去,只留下路袅袅不甘的跳脚。
“你是想在外面把路家的脸都丢光是么?”见自家女儿这么不沉稳,路夫人感觉一阵气血上涌,恨不得把闺女拉回家打一顿出气气,可是又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发怒,只能低声警告。
路夫人到底是积威日久,路袅袅见自己母亲真的生了气,再不敢造次,只能灰溜溜的跟着母亲上了自家马车。
“你若以后再这般不成事,那就不要再跟着我出来了,平白给人看了笑话。”待两人上了马车后,路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剜了路袅袅一眼便闭目养神不再搭理她。
路袅袅低头安静的坐在一边不敢发出任何动静,但是心里已经把余娇娇骂了千八百遍,埋怨她为什么那么
杜若鹄的内核作为一个现代人并不明白路袅袅的舞步有什么讲究,也看不懂她动作的含义,但这也不影响杜若鹄对舞蹈的欣赏,不得不说路袅袅跳的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