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老夫人,奴才刚查到这忠伯头上,才把他控制起来,他就被人一剑割喉。”
“一剑割喉!什么人干的!”
“奴才没用,尚未查明。”
季老夫人一拍桌案,保养尚好的脸生生挤出几条皱纹,堆在眼角,她气愤道:
“知道自己没用,那你赶紧去查啊!从忠伯下手继续往下挖,谁说死人就不会说话?把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揪出来!跪在本夫人面前,就能让你们这群饭桶变得聪明绝顶了吗?就能让那背后的奸人浮出水面吗?堂堂大将军府让人来去自如,是不是明天本夫人就死在这屋内!”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奴才们这就调人来保护您的安全,一定把忠伯的事查得水落石出!”
几人连滚带爬地离开。
季府的侍卫不乏从军入伍的人,从今日起季府就外松内紧地戒严了。
季老夫人扶额,右眼不停地跳,跳得她心慌意乱。
“忠伯,厉忠,当年那个妾室身边的奴才!不是因为通奸一事已经死了吗?他隐瞒身份这么多年,一定是要伺机报复我!厉忠都没死,那个婴儿到底死没死!是男婴还是女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