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盛芙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章程,多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修建学院还得去礼部的教所司备案,也就是拿钱批准。
学院的选址还得去工部找人看过了,拿到建造许可才能动工。
反正这一套下来就是得拿钱疏通关系,宋盛芙的小金库经此一遭又要缩水,她心里欲哭无泪。
上次捐了银子,杂七杂八私房就只剩下十万两不到。
这十万两还得修学院,工价便宜但是材料贵啊,起码支出就要七八万。
这样手里只剩下两万左右,这两万只能拿去疏通关系。不算不知道,这一算宋盛芙就开始肉疼。
不行,该花花,不该花的一个子都别想拿走。
钢镚儿花在刀刃上,宋盛芙心思活络起来。
段静安见母亲半晌没有说话,以为母亲是因为担忧文书一事,便上前劝慰。
“母亲也不必担忧,我这边看看有没有熟识的同僚打点一二。”
段静安没说的是工部那边问题不大,主要是礼部可能要麻烦的多。
毕竟上次一下得罪了两人,两人都是礼部的官员,其中一位正是教所司的主司。
宋盛芙不知道这事,她一时间也没想出个法子,便让段静安先问一下具体情况如何再做打算。
段静安又坐了会儿,宋盛芙便打发他去干自己的事去了。
段静安走后,宋盛芙叹气,突然发现女学还没取个名字呢。
提笔写了好几个,都觉得不合心意,一时间有些发愁。
这时正好前院来人传话,说是宫里来人了。
宋盛芙让人伺候着换了身衣服就赶紧过去,来人是宁贵妃身边的管事公公。
都是老熟人了,走了番过场后,潘公公才说明了来意。
“早些听闻老夫人大病了一场,身子可好些了?”
潘公公坐在那里,一脸关心的问候着。
宋盛芙这几日没睡好,瞧着一脸的疲态,有些大病初愈的模样。
“好多了,没什么大事。人老了偏了风一下子起不来床,家里的孩子吓着了不经事。难为公公惦记,家里没什么好茶,你请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