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郝珍珍没想到,那件折叠起来的裹胸打开后穿在身上……竟然只有一半,肚皮和肚脐眼可全暴露出来了……
“咦,郝珍珍。”就在郝珍珍扭扭捏捏的从更衣室里出来,舞蹈室里走出来一个十**岁的少女,身材也微微有些胖,一看到就站在门口的郝珍珍,脸上立刻就露出了诧异的面容:“你怎么也在这里?换工作了吗?”
“也不知道这两年时间家里有没有什么变化?”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越来越靠近荞坝乡了,郝云阳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再一次泛起了波澜。
从大兴镇出来往荞坝乡只有一条坑洼的公路,也是郝云阳当年从家里去学校念书的唯一一条公路,两年时间过去了,风景依旧,路上还不时能看到赶着黄牛或者驴子的乡民。
一幕幕熟悉的场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在郝云阳的脑海中不断交融着,高中时期的记忆重新占据了郝云阳的思想,脸上也不自觉的流露出温馨的微笑,回家的感觉,真好。
在这条坑洼的公路上大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时间,一面石质牌坊已经在前方的几棵槐树树梢后隐约可见了。
郝云阳记得这块牌坊也有些年头了,记得老人们说,之所以要立这块牌坊,是因为在几十年前的一次市里领导下乡考察的时候,荞坝乡每家每户出了一块钱,乡里财政拿出一百块钱才搭建起来的,上头的写着荞坝乡三个大字,两侧的对联则是歌颂领导的掐媚之词。
记得老人们说,那下乡考察的领导很高兴,拨了一笔款项这才修建起了荞坝乡通往外界的唯一一条黄土公路,而为了让这个领导高兴,全村人勒着裤腰带苦哈哈了整整一个月,才掏出了那在当时算是相当不菲的三百多元钱修建了这么一面牌坊。
也不知道是该颂扬还是该冷眼对待?
“哒哒哒……”一阵拖拉机特有的声响将郝云阳从混乱的追忆当中惊醒了过来,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见王释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向他这边靠了过来,一只手正握着方向盘操控车子的行驶方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