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为什么一直在叫着,叫不停呢?”伯明翰捻起一块马卡龙,有些不解地向与自己有着近似气场的印第酱说道,“就因为指挥官用嘴巴碰了一下她们?”
“...”印第酱端起一杯生椰拿铁,淡漠的表情似乎在思考,“因为爱。”
“爱?”伯明翰似懂非懂地继续嚼着外脆里软的夹心饼干,“真深奥啊。”
“唉,海伦娜,记住这一幕哟,”没感情的点心吞噬者旁边,是面色严肃,语气郑重的圣路易斯在教导着妹妹,“一旦卷入到这种风波里会很麻烦的,像这种涉及到感情纠葛的人际来往,稍有不慎就会让你和同伴的关系面目全非,看好了,这个指挥官马上就会面临站队问题,不管他选择站哪边,都势必会导致队伍撕裂,所以海伦娜,你学到了什么?”
“可是,他,他说他站中间...”海伦娜迟疑地抬起手,圣路易斯也顺势看了过去。
“笨蛋,笨蛋,笨蛋!你究竟在做什么啊,笨蛋指挥官!谁允许你随随便便就把嘴巴凑上来的!就算你是指挥官,哈曼也绝对会揍你的!”哈曼腾地一下站起来,撞歪了移动餐桌,如同在捏着握力计量器一样地双手夹住御门宅的脖子,前后晃动着御门宅。
“咳咳,救,救我,标枪,啊,我,快,不行了...”御门宅吐着舌头,眼睛往上翻,身体软绵绵地如同烂泥一样,他颤巍巍地朝着标枪伸出手,在其他舰娘大无语的表情中,慢动作地往地上躺。
“欸?那个,哈,哈曼不是想,”哈曼见御门宅这么轻易地就被自己‘捏死了’,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她跪坐在表情极不安详的御门宅‘尸体’旁边,泪水在眼眶打转,“你,你不会真死了吧?对不起,对不起,哈曼,不是想,不是想...”
“哈曼,你起来,”标枪冷冷地将哈曼扶起,在哈曼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标枪一拳‘轻轻’打在御门宅的腹部,“噗咳”御门宅只觉胃部剧烈翻涌,一种难以抵抗、排山倒海般的晕吐感强行接管了身体的一切,他哇地一声,吐出来了还没来及消化的甜点以及胃酸,一种淡淡的酸辛味弥漫开来。
“你没事吧?你在干什么?!”哈曼顿时要跳脚了,“你怎么能这么用力!”
“他不是没死吗?”标枪一提醒让红温的哈曼熄了火,但她看到表情十分憔悴,软弱无力趴在地上,像是做出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般,自觉前途昏暗而死气沉沉的御门宅,心底又格外伤心愤怒。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可以用武力伤害指挥官!他也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吧?!”哈曼怒气上脑自然就忽略掉了御门宅前后索吻的离谱行径。
“他亲了我,然后又亲你,难道你不觉得愤怒吗?”标枪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御门宅,如同在审视无可救药的人渣。
“他,他只是亲了一口,就算我会觉得伤心难过,也不至于一拳打上去,他是人类,体质根本没法接得住我们认真一拳的!哈曼就算再愤怒,再觉得指挥官不可理喻,哈曼,也绝对不会向他出拳的!”哈曼察觉到标枪的眼神,心底更是一酸,向前跨出一步,用身体挡住了标枪。
“这样就算了,标枪有好好收力。”标枪不冷不热地回复让哈曼脑门青筋直跳,于是她一把拉住作势要离开的标枪,在标枪疑惑的表情中,她听到哈曼这么说。
“道歉!”哈曼黑着脸,认真地向标枪说道。
“为什么?明明是指挥官先做错了事,标枪还要向他道歉?”标枪想要挣开哈曼的手,然而哈曼加重了手部的力气。
“可能你会觉得哈曼傻,哈曼脑袋不灵光,被指挥官亲了一口还要帮他讨回公道,可是,哈曼也有自己的执着,打了人就是不对的,向指挥官道歉!”哈曼忽然声音一大,悉悉索索的指挥室都只能听见那一嗓子‘向指挥官道歉’。
“标枪不会道歉的,同样的,标枪也不会因为指挥官一次轻薄的行为,而向他出第二拳。”标枪皱起眉,同身体一抖一抖的哈曼解释道。
“好,如果标枪不道歉的话,哈曼就会一直不放手,哈曼不会对同伴动用武力,可哈曼的执着也不允许指挥官得不到标枪的道歉!”哈曼双手抱住标枪的手臂,“耍赖也好,被说幼稚也罢,哈曼不会让标枪离开这里的!”
“少尉阁下,你,出面开解一下。”郁罗兰见拉菲、欧根、圣路易斯她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觉得很奇怪,但她没法坐视哈曼和标枪的矛盾愈演愈烈,只能开口试图让事件原点把矛盾烈度控制一下。
“哈曼,没想到你居然会想着帮我讨回公道,你未免也太实心眼了,难道标枪刚才打得那一拳,没有解去你心里的气?还是说,在你心里,做出那样恶劣事迹的我依然不值得被那一拳打到?”御门宅缓缓从地上站起,獒从地柜中抽出纸巾帮他擦去嘴边和衣服上的污渍。
“哼!”哈曼见御门宅跟个没事人一样站起,别扭地哼了一声,“不一样!哈曼觉得指挥官龌龊跟哈曼想要教训指挥官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如果哈曼不是极限个体武装,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哈曼绝对会揍你一拳,可哈曼是极限个体武装,对指挥官这样的普通人动手脚是哈曼这辈子最耻辱去做的事!可不要以为哈曼让标枪道歉就是原谅你的意思,哈曼才不会就这么原谅指挥官!”...
“她们为什么一直在叫着,叫不停呢?”伯明翰捻起一块马卡龙,有些不解地向与自己有着近似气场的印第酱说道,“就因为指挥官用嘴巴碰了一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