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冲天蓬挥了挥手,推开门走了。
天蓬元帅抬头看过去,却只看到门外涌过来的日光,不由得眯起了眼。
白修走回自己的住所,见大门仍然紧闭,便驻足敲了敲门。
没人应答。
不会还没睡醒吧?
白修下意识放轻了动作,他推开门,往里面走,唤一声:“二郎神君?”
里面空无一人。
白修一怔,走到衣架旁查看,却看到昨晚挂在这儿的铠甲不见了。
这是,走了吗?
他莫名有点失落,还有点不高兴。
走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呢,害。
白修甩甩脑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无非是他放在枕头边那个装小草草的锦囊,拿起来一看,锦囊的袋子口有点松,但他也没在意,给重新系紧了后绑到了腰间。
走之前忽然想起昨晚那少年哭着求自己的事,白修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找出了一张丝帛来,用术法在上面画了一张和自己七分像的肖像。
不能留下来陪他,就姑且用这幅画代替吧。
他把丝帛叠好放入袖中,往门外走去。
议政殿外。白修和天蓬元帅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