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实弥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诧异地看着封烛,他来这里都做好被揍一顿的准备了,没有想到条件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对他有利了。
在这个时代,受教育还是少数人的权利,虽然他对此不感兴趣,但学习总比被打要好吧。
或许和主公说的一样,烛风先生是个大度随和的人,拥有一颗宽容的心。
不远处捧着高中数学素材的锖兔投来一枚同情的眼神。
不死川实弥郑重地点了点头:“好的,请多指教,烛风先生。”
于是,众人出发后,如同封烛打算的那样,不死川经历了地狱一般的三天。
这是不死川没有想过的精神折磨,不仅是无孔不入的数学题,还有封烛花式嘲讽的嘴脸。
“啊咧,那么简单的题目也能做错?你不是之前还在说小学的题目很简单吗?怎么一个鸡兔同笼的问题就不行了?拿出你的毅力来啊不死川。”
“函数太难了没有听懂?那我再讲一次……”
“发挥你的想象力啊不死川先生,几何数学我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
“不死川实弥,你作业呢。”
“不死川……”
“我受够了啊啊啊啊啊!”
某个城镇的某个旅馆,深夜,不死川实弥在房间里一个人做作业的时候没忍住摔了笔。
一个成年人的崩溃来的那么突然又无声,就在某一个瞬间,比如听不完的课,消化不完的知识,和做不完的作业……
不死川实弥踹开门,路过被他搞出来的动静吓得瑟瑟发抖的旅馆人员,气呼呼:“我宁愿他打我一顿也不想这么下去了,我是柱,是剑士,学这个有什么用啊!!”
他终于下定决定要和封烛说清楚,在旅馆到处找人,才终于在后院找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