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话刚落,朱武反驳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比射箭,你输了,那弓自然就是花荣的,你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听到这话,史进更郁闷了:“我那是中了他的激将法,本来比的应该是腿上功夫的,比这个我会输?”若不是这个,他也不会这么生气,一方面气花荣奸诈,一方面气自己笨。
陈达不知道禁军发生的事,他瞥了瞥上了二楼的花荣,又看了看生着闷气的史进,笑道:“别的不说,你们说的这位花荣,他若是披银甲,跨白马,手挽长弓,那妥妥的就是我大宋武安侯啊,若是史兄弟这般打扮的话……”
史进瞥着他,语气中带着威胁:“我怎样?”
陈达抿了抿嘴,摊手道:“那就是大宋程咬金。”
“我可去你的。”史进笑了出来,“我这相貌,怎么也得是大宋秦叔宝!”
燕青和朱武也笑了起来,史进的心情变的通畅了,他们也高兴,都是禁军兄弟,何必搞得剑张跋扈的,输了一次也没什么大碍,以后比试的日子多的是。
“喜欢站在这里偷听别人夸你的话,大宋武安侯?”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隐藏在二楼盆栽后的花荣吓了一跳,他抬头一看,瞬间变了脸色,连忙拱手道:“拜见官……”
林禹州抬手阻止花荣行礼:“行了,跟我来吧。”他将花荣带到了他跟季盛彦的雅间。
一进雅间,花荣便看见独自喝着茶水的季盛彦,正准备行礼,又被阻止了。
林禹州走到季盛彦旁边坐下,他指着另一边空着的凳子,对花荣道:“坐。”
花荣也不是胆小之人,他见皇上都这么说了,便不客气地坐了过去。
林禹州很自然地端起季盛彦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他也不顾花荣诧异的眼神,问道:“跟史进的关系不好?”
史进虽有傲气,但并不是难相处之人,在林禹州的想法里,花荣应该能跟他相互欣赏才是,毕竟他们都是能力高强之辈。
花荣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日前我跟他比了一场,属下胜之不武。”
“这话怎么说?”林禹州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