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听了几嘴甚尔都一样, 你怎么就知道,天底下只有一个甚尔呢?
现在却不同了, 五条悟说了, 甚尔就是禅院甚尔。
夏油杰试图理清关系:他跟修治是幼驯染, 修治离家出走后跟百合子与甚尔同居了, 甚尔是那家的小白脸, 可叶藏却突破伦理跟他在一张床上, 甚至还养了甚尔的孩子, 给他冠上自己的姓氏。
这一系列操作摊开来看,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就是叶藏对禅院甚尔情根深种。
想到这, 夏油杰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白, 他问五条悟:“修治是怎么说的?”
可惜的是,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五条悟并没意识到夏油杰在想什么, 他还以为自己的揭露能让杰更警惕点, 刷新一下叶藏在他心中的小白花形象。
“他还能怎么说。”五条悟道, “他说他没法控制甚尔的行为。”
夏油杰又问:“他对禅院死了有什么看法。”
五条悟说:“他能有什么看法,不只能接受吗?”
五条悟说了大实话,可听在他人耳中,显得太过薄凉,像夏油杰,他心中就五味杂陈。
他白着一张脸道:“我要去找叶藏。”
夏油杰的皮肤不黑,他的苍白就不大明显,五条悟的神经又大条。
他还以为夏油杰跟自己思维方式在一条线上呢。
“是该去找他谈谈。”五条悟这么说。
他又问:“最近怎么样,杰。”
夏油杰道:“你是指什么。”
五条悟意有所指:“精神,缓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