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书想不通自己的这两位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为什么会选择用在他房间玩抽鬼牌的方式来叙旧,正如他想不通二十六岁的太宰先生为什么会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加入其中一样。
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基地里的其他人都凑到楚书的房间里,一起嗨皮地玩起了抽鬼牌,这场名义上的叙旧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直接变成了一场大乱斗,这群人完全忘记了他们肩上所背负的拯救世界的重任,彻底沉浸到了抽鬼牌的世界里。
其中玩得最嗨的莫过于一开始对于迪诺提出玩鬼牌游戏时表现得不屑一顾的某知名暗杀集团二把手,不过这人虽然气势跟声音都是最大的,但是输掉的次数加起来却排在第三。
顺带一提,第一跟第二分别由彭格列家族的未来十代目跟加百罗涅家族的现任十代目所得。
在抽鬼牌游戏中输掉的玩家会被人用黑色的马克笔在脸上涂鸦作为惩罚,几轮游戏下来,前三名的脸上已经被黑色的马克笔涂得几乎没有再落笔的空隙了。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那几位初中生少年明天还有艰苦的训练任务在等待着他们,于是里包恩小手一挥,表示再玩最后一局就各回各房,各躺各床了。
说起来里包恩看他们玩游戏看得挺起劲,自己却完全一副身外人的模样一直在一旁充当围观群众的身份,用这位西装小婴儿自己的话来说,他就是裁判。
鬼知道为什么一个抽鬼牌的游戏还需要一个裁判。
总之在在场人员或意犹未尽或松了一口气的多种情绪中,他们迎来了今晚抽鬼牌的最后一局。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最后一局的输家会是今晚输得最多的那三个人的其中之一,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最后的输家竟然会是先前一次都没有输过的楚书。
就连楚书自己都很纳闷这个结果,抽鬼牌这么简单的游戏他竟然会输?
不过尽管感到意外,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作为这场抽鬼牌最后一局输家的楚书,将要接受所有游戏参与者在他脸上涂鸦的惩罚。
这个惩罚标准是在楚书输了之后,里包恩突然附加上的。
显然这是这位以看他人不幸为乐趣的鬼畜小婴儿有意针对楚书提出来的。
楚书倒是没有提出抗议的言论,他可太了解里包恩的心里想法了,他越是抵抗越是表现出一副不乐意的模样,那个鬼畜抖s小婴儿只会越偷税。
这种时候,面不改色地接受他的恶意才是正确的做法。
果然,就在楚书平静盘坐在地上,等待着其他人在他的脸上涂鸦时,他听到一旁的里包恩发出了一声不是很满意的“嘁”声。
几位初中生少年还算客气,或许是先前他们输掉的时候,楚书只在他们脸上象征性地随便画了几笔,所以现在轮到他们在楚书脸上涂鸦的时候,也只是随便添了几道痕迹。
尤其是一向温吞软和的彭格列未来首领,他甚至只在楚书的脸上轻轻留了个小黑点,当然这一仁慈的举动引起了他的那位家庭教师的不满,事后就被狠狠地踹了几jio。
相比较这几位良心满满的少年,曾经跟他在一个学校读书的那两位意大利成年男子就眉那么靠谱了,尤其是斯库瓦罗,他拿着那只大号的马克笔在楚书的脸上涂了将近十分钟才离开,楚书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把xanxus画在他脸上了。
最后一个落笔的是二十六岁的太宰治先生,他是今晚的最大赢家,几轮游戏下来,就只有他一个人一次都没有输,在场的这些人里,除了没有参与游戏的里包恩,就只有他的脸上是干干净净的,连一滴墨汁都没有。
“唔,我该画点什么好呢。”
太宰先生拿着手中的黑色马克笔,颇为苦恼地看着面前的楚书,仿佛一名站在画布前苦恼不知道应该画什么的画家。
充当人体画布楚书瞥了他一眼,干巴巴地开口道:“只要不画清明上河图就行。”
“这倒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