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微依依不舍地在他唇上辗转往复许久,这才分开起来帮小猞猁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
骆时行也检查了一下他身上没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才说道:“早去早回。”
程敬微应了一声,临走的时候忽然转头看向跟在他身边的骆时行问道:“过了年,猞猁狲十八岁了吧?”
骆时行有些莫名地看着他:“对啊,怎么了?”
程敬微笑的十分意味深长:“长大了啊。”
当时骆时行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等程敬微骑马带兵离开,骆时行站在后面花痴了一下程敬微的飒爽英姿之后才忽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顿时不由得脸上一红,一时之间也不由得想入非非。
就在他开始思考两个人的体位问题的时候,旁边的录事小声提醒道:“使君,您还写奏疏吗?”
他心里有些奇怪,他们家使君一向敬业,工作效率一直都很高,怎么今天还拿着笔开始发呆了?而且还双眸朦胧水润,脸颊泛红,看得录事都忍不住掐了一把自己大腿,默念了好几遍:我有喜欢的小娘子了,我喜欢的是女人,我不喜欢男人。
哎,可是他们家使君真的比他见过的所有小娘子都好看。
被他一说,骆时行就回过神来拍了额头一下:“差点忘了。”
他显示给王瑄写了一封信,让他把那些教材整理一下回头送到洛阳,然后又写了一封奏疏,里面将林邑国收留反贼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什么让皇帝递国书什么的都给写了上去,然后又说在谈判的过程中因为他们态度太过强硬,林邑国先动了手,他们这才动手的。
然后骆时行在奏疏里面十分慷慨激昂的说:林邑国国王此举乃是侮辱陛下侮辱大周,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不教训林邑国还不如让他死在这里!
等写完了就把奏疏跟书信一同送到了交州,王瑄其实早就把教材给准备好了,等他的信一到,确定了骆时行的想法之后立刻派人将东西送上了洛阳。
天官尚书也就是户部那边收到了这一套教材之后简直是如获至宝,里面的东西讲得浅显易懂,甚至还涉及到了更深入一些的东西,只不过那些东西交州现在用不上,所以也没有扩展相应知识。
天官尚书一看立刻结合户部的情况开始小范围的尝试,在一些不太起眼的财政方面试探性地用新的记账方法。
不过朝堂上根本没有关注这方面,大家更关注骆时行写的那一封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