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上百支火枪几乎同时打响,身穿黑衣的缅甸人仿佛割麦子一样倒下了一大片!
“砰!”缅甸人的火枪也稀稀拉拉的打响了,叶开这边也扑倒了七八个,但是比起缅甸人的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也有一个问题,缅甸人是据寨而守,光靠打排枪,又没有大炮是不可能短时间攻下这个寨子的,而攻不下这里,就没法去救出拉玛二世!
“束武!那边的寨子里根本没多少人,所谓的三千精锐不过是些老弱残兵,是缅甸人用来迷惑阮文诚的!”何钰儿骑着一匹矮马,人还没到声音就先传来了!
叶开眼神一凝,如果这边没有人的话,那缅甸人一定是把所有的主力用在了攻打拉玛二世那边,自己必须要尽快击溃阻击他的缅甸人,要是等到拉玛二世被杀或者被俘,他今天冒的这个风险那就一文不值了!
“败了!败了!”一群广南人大呼小叫的跑了回来,这些老油子们哇哇大叫并不是因为惊恐,而是在招呼同伴赶紧退。
溃败也是一门学问,必须要做到全军一心,大家一起败退,溃而不散,这样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他们现在这些跟着阮福映的家伙,从上到下基本都是同乡甚至是亲戚,一路从中圻跑到曼谷,早就跑出经验了!
“跑!跑!跑!跑你娘的跑!”叶开猛冲过去,抓住一个跑的最快的广南大块头就是反反正正一顿耳光。
“你他的孬种,从中圻跑到龙邱,北郑来了你跑,西山贼来了你也跑,现在缅甸人来了你还是跑,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跑丢了爷娘、跑丢了姐妹、跑丢了妻儿,你还是不是人?你把裤子脱了,让老子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种?”
大块头是阮文诚手下的一个飞骑尉,这是一个典型的广南官职,既是军职又是象征着荣誉的封爵,能管多少人就看你能拉来多少人。
大块头被叶开一顿耳光打的有点懵逼,刚想挣脱,叶开的痛骂就传来了,大块头顿时就有点讪讪的。
他确实是个老油子,虽然平日里也以阮国主的忠臣自居,但就跟叶开骂的一样,这些年不是打败仗就是逃跑,他还真没几个值得夸耀的瞬间。
“我屮你娘的,你还跑!”扇了大块头一顿耳光,叶开又一脚踹翻了一个刚跑到他身边的瘦高个,他一把掐住瘦高个的脖子,把他的头拧向东方。
“你看看,那边就是广南,在你跑的时候,西山贼一刀砍下你父亲的头,又一锤锤爆你襁褓中的儿子,再把你的小妹和女人扒了个精光,你听听,听不听的见你的小妹在哭,他在哭着喊哥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