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忙得连朋友都很少见了,若是家中有人能转移父母的注意力而且赵含章说的也不错,妹妹们若能出来历练一番,以后嫁人也不会太被欺负。
自己说服自己后,赵宽道:“我可以替你美言几句。”
赵含章就懂了,这得她自己去提,他会从旁协助。
赵含章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目光,“宽兄真是一个开明疼爱妹妹的好兄长。”
赵宽全盘接下她的夸赞。
赵含章把教他们阿拉伯数字的事交给傅庭涵,自己先跑了。
她一路跑回老宅,和王氏道:“还请阿娘帮忙把东伯母和他们家的两个妹妹请来做客。”
王氏好奇,“请她们做什么?”
赵含章:“就吃吃饭,说说话,这还在年内呢,我们不好去别人家,却是可以把人请家里来的,也不必大闹,大家坐着说说话就好。”
赵含章想了想道:“上蔡的琉璃作坊送来两套特别精美的琉璃瓶,您请她们赏赏瓶子?”
王氏便派人去请。
当然不可能只请赵宽一家女眷,既然要请,那就多请几家。
赵含章就在家里等着她们上门,等人到了她便去前厅见人。
看见赵含章竟然在家,几人微讶,“三娘不是去县衙了吗?”
赵含章笑道:“还在年内,衙门里不忙,所以回来陪一陪阿娘。”
她乖巧的坐在一旁听她们说话,伯母和婶婶们却有些拘谨,小年之后,家中的男人对老宅越发恭敬,也让她们好好的和王氏相处。
面对王氏,她们如同朋友般亲近,但面对赵含章,她们却不太敢。
赵含章好似没发现她们的不自在,竖着耳朵听她们从衣裳首饰说到东家长,西家短。
因为赵云英还有半年出嫁,东伯母就不免提及此事,“宽儿还是她兄长呢,却还是不肯成亲,也不知道他将来会看上什么样的,唉,他既不成亲,也不立业,云英和云欣将来出嫁都不知该依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