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笑了笑又道:“那不过是玩笑的想法,可又一想,我如此无能,将来又能帮扶父兄多少呢?”
她昂然道:“我若有力,遇事大可不必让父兄为我操劳,到得不得已时再求救,便是父兄一时不能相助,我有能力,自然也有周旋的办法;而且,父兄若遇事,我手无缚鸡之力能帮的,和我有能力可以帮的度量是不一样的。”
赵含章压低了声音,蛊惑道:“比如一年前的我和现在的我。”
她道:“一年前,二郎遇事,我只能以命相救,还未必能救到,可现在,谁敢轻易欺负了他去呢?”
没有!
现在西平上下谁敢欺负赵二郎和王氏啊。
虽然从前赵长舆更尊贵,但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何况,赵长舆到底是公爹,而赵含章是亲生的女儿。
众人咽了咽口水,精神层面大受震撼,一时找不到话说。
赵含章就拉着赵云英和赵云欣道:“我还想云英姐姐和云欣妹妹去县衙和学堂里帮帮我呢,她们也可历练一二,将来出嫁,便是宽兄不在家,她们也不会被谁欺负了去。”
东伯母一听心动起来,不由去看两个女儿,“这样不好吧,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不会,不会,”赵含章笑眯眯的道:“我会好好的教他们的,而且宽兄也在学堂里,他总会照顾妹妹们吧?”
东伯母更心动了,便再次去看两个女儿。
赵云英和赵云欣压住心中的兴奋,眼巴巴的看向她们母亲,“阿娘,我们也想去。”
东伯母道:“此事重大,得问过你们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