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不……您提供一下解题的思路?”少顷,有学生举手问道。
“是啊,先生,我们想知道若是您,会如何的解?”其他学生闻言,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褚寻真。
褚寻真道,“试着先摒除一宫,看一行或是一列。”
“没了?先生?”
“我再多说,你们解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褚寻真笑道。
有些学子:我太难了,先生,宁可不要什么乐趣啊。
有些学子:先生说的极是,点到为止最好。
“司安,你怎么不解?”见戚司安迟迟不动笔,白桓初不由得问道。
“有些东西是要去细细品味推敲的,不急于一时。”戚司安笑得眉眼风流,指尖轻点在数独上。
白桓初闻言挑了挑眉梢,迟疑道,“我怎么觉得你是意有所指?”
“我能指什么?”戚司安嘴角挑起,反问道。
白桓初:对哦,除了数独外,他还能指什么,总不能是…………
他瞧了眼撑着头看书的褚寻真,心里否定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与其指望着戚司安能够开花,不如去指望铁树更要来的快些。
临敲钟前,下方已经有不少的学子顺了思路。
“应该是这样走才对,你这样排列,到这里就不行了。”
“不对不对,这个数不行,试试这个……”
“这个数字游戏真是极有意思,不愧是先生。”
还有学子哀叹:“算学真难……我果然还是最爱背书。”
“我什么都不爱!”
徐璧小声的对蒋钰风说,“回去快些求求先生,不要再出这样的算学题,太折磨人了。”
蒋钰风正提笔思索,闻言抬起头,挠挠脸颊道,“其实,我觉得还算有点意思……”
徐璧立即一脸惊恐的看向他。
兄弟,清醒一点,你要站在我们这一方阵营才是!
待敲钟声响后,有些学子小声的欢呼。
褚寻真起身笑道,“数独皆拿回去,若是解出来,于下一堂课交给我便行。”
“是,先生。”
***
“褚先生这是要回去?”见褚寻真开始收拾东西,白桓初问道。
“嗯。”褚寻真点头,教完学不回干什么。
白桓初将数独图卷起,道,“司安,我们便同褚先生一起出太学…………不是,你又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戚司安浅笑着收回眼神,“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还有点用处。”
白桓初:……他总有一天会被气得以下犯上。
出了太学后,褚寻真却没有瞧见来接自己回去的马车。
“路上别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吧?”白桓初道,“褚先生不若坐我的马车回去,也好……”
戚司安已经登上马车,闻言转头道,“白府和将军府并不顺路。”
白桓初想,就算不顺路,送人回去,绕一下远也是可以啊。
便听戚司安道,“瑞亲王府倒是和镇北将军府在同一个方向,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