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玔对她的兴趣是最为浓厚的,时不时就给她搜寻一套制服,看着她换衣服,他似乎上了瘾似的。
银月倒是没有之前那么针对她了,就是不敢对上她眼睛,而且她一看他,他就呜哇大叫,愤怒得好像她偷窥了他什么**似的!
男仆每天给她送来的食物,只是一杯“血饮”。
她每次都象征性地喝一口,然后又偷偷去厨房自己做点吃的。
那些食物都是香荷之前留下的,勉qiáng还能撑一段时间。
不过她这样总是不喝血,反而让还没恢复的身体又虚弱了几分,可怜巴巴躺在chuáng上,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毕竟上次猎人家族攻击银家的事情后,银离他们就把仇恨的目标对准了樊家。
可笑的是,赫连真竟然和樊家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一同针对银家。
所以这段时间,南妃妤明显感觉银家多了一些守卫。
而银离他们也经常性地玩失踪。
南妃妤蔫蔫地坐起身,就听到窗户传来了一些动静。
“小贱种,我还没动手折磨你,你自己倒先开始折腾自己了?”银瑞坐在她的窗台上,上扬的眼角挑着冷魅的光芒。
不等南妃妤开口,他就来到了chuáng边,把她抱了起来往外走。
银瑞掂了掂怀里的重量,紧了紧额头,每天偷吃还那么瘦,真是个麻烦。
客厅里,银离他们都在,地上还跪着樊羌的身影。
银瑞将南妃妤丢到了沙发上,自己靠在了一边。
樊羌的样子看起来很láng狈,身上被划破了很多道口子,正在缓缓淌着血,而他周围的地面上已经漫上一滩的血迹。
“小娃娃,他上次砍了你的手,你这次可以把他脑袋砍下来玩。”银玔淡淡朝着南妃妤开口,修长的手指帮她整理了一下衣领还有折起来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