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陈泽渊的依靠,叶芊夏的身体差点瘫软到了地上,身体中的那股热流让她一张俏脸红到了耳朵根上,看着自己骄人的身材,叶芊夏的眼睛有些迷离,刚才那阵让她喘不过来气的热吻,似乎又浮现在了眼前。
拾起了地上的t恤衫,叶芊夏不知道自己是该留下,还是趁着陈泽渊洗澡的时候溜走,话说女人即使有了准备,在这一刻心中也难免会忐忑不安的,穿上衣服之后,叶芊夏走到了浴室门口。
“泽渊,你坐了一上午的飞机,先休息下吧,我晚上再过来。”
听着浴室里水流的声音,叶芊夏心中瑟瑟,说出这番明明和她心中所想并不相符的话来。
浴室里水流的声音骤然停顿了下来,叶芊夏把耳朵附上去,正要开口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只强壮的手臂揽住她的细腰,随之拉进了浴室里,另外一只手却将浴室的门给拉上了。
“啊!”
叶芊夏破不提防之下,整个身体都冲了进去,脚下一滑,摔在一具充满了阳刚之气光溜溜的身体之上。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呼声交织在一起,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在那张足有四五米宽的国王床上来回翻滚着……
谮启午后的阳光慢慢西斜,落日的余晖照射在窗帘上,将房间映射的红彤彤的,似乎在给那正在蠕动的身体上渡了一层霞光……日落月升,维多利亚港的灯光亮了起来,房间中的喘息声终于停止了。
叶芊夏已经沉沉睡去,姣好的身材完全不加掩饰的呈现在陈泽渊的面前,那诱人的曲线在月光下忽隐忽现,让陈泽渊本来已经平复下来的身体,又蠢蠢欲动起来。
七次,八次?
陈泽渊强自压下心中的欲火,关键是不压下也不行了,因为他身体的某个器官,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虽然灵气可以缓解疲劳,治愈伤痛,不过对于比较敏感的海绵体而言,效果似乎不是那么的好。
拉过薄薄的蚕丝被,陈泽渊轻轻的盖在了叶芊夏的身上,有些心疼的用灵气梳理了一下叶芊夏的身体,加大了灵气的用量,当然,只是治疗伤处,话说已经畅通了地方,是不会再被堵塞住的。
两个同样很青涩的男女,凭借着本能完全了人类最伟大的运动,当然,一回生二回熟,到第三回合的时候,陈泽渊就像是战场上的将军一般,横冲直撞,所向无敌,带着身下的马儿掀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浪潮。
初经人事的叶芊夏,也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迎合着,但是最终却不敌陈泽渊这养了二十多年的童子身,最后沉沉睡去了,不过脸上还带着一丝甜蜜幸福与满足的微笑。
轻轻拿开叶芊夏搭在自己胸口的手臂,陈泽渊慢慢的从床上走了下来,那腰好像是生锈了的机器一般,酸痛的他差点摔倒,低头灌输了一股灵气之后,才直起了身体。
走进浴室里冲洗了一下之后,陈泽渊在腰间围上一条浴巾,摸出包香烟走到阳台上点燃了,吞吐着烟雾,看着下面热闹的维多利亚港陈泽渊突然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哥们这保存了二十多年的童子身。
就没了?
要是被床上的叶芊夏知晓陈泽渊此时的心思,保准一脚将他从阳台上踹下去,来个高台跳水。“泽渊?!”
叶芊夏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那个可以依偎的男人,不在床上了,睁开眼睛一看,陈泽渊正站在阳台上,叶芊夏正要起身,却现自己身无片缕,连忙抓起被子盖住了身体。
“醒了?我抱你去洗一下吧……
陈泽渊回到房间里,看到床上的叶芊夏将头埋在被子里,不由笑了起来,哥们不就是多洗一次澡的事嘛,陈泽渊连人带被子都给抱了起来,在转身的刹那间,看到床上犹如梅花般的朵朵嫣红。
进到浴室里,自然又有一番不可说的旖旎。
“泽渊,很奇怪啊,怎么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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