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么开枪?”一名光头自外面跑了进来,后面跟着一名保镖,见里面有警察,年洁柔平安无事,光头转身就走。
“寂问豪!”段飞举起手中的枪瞄准了豪哥,豪哥只好站住举起手,他身后的一帮保镖也将枪瞄准了段飞,但是豪哥堵在门口,他们根本不敢开枪。
陈泽渊目光攸然一冷,眯着眼睛望着光头,“你就是豪哥?”虎子临死前提到了豪哥,陈泽渊怎么会忘记,这个人险些让年洁柔失身,敢对市长的女儿下手,他怎么能放过?
“是又怎么样?”寂问豪冷哼,满脸的不屑。
“警官,让他走!”陈泽渊按了下段飞的手枪,豪哥冷笑着走到外面,一帮枪手将枪口瞄准了三个人。
“我们走!”陈泽渊对外面的枪口恍如未见,收起枪,缓缓走出贵宾室。
后面年洁柔与段飞立即跟了出来。
陈泽渊似乎没看见一帮保镖,径直往前走,表情平淡,步伐随意,但就是这种随意,让保镖们越发不敢轻举妄动,随着他向前,保镖自动向两边让开,一行三人就要走出赌厅。
被人从自己地盘全身而退,一帮保镖感觉脸上无光,齐刷刷将目光望向赌王,赌王脑门子上流着血,眼神闪烁不定,最终没敢下达开枪的命令,由着三个人走出赌厅。
“好险啊!”
到了外面即使段飞是本地警察也是心有余悸,若是乱枪中被人打死,顶天找个顶罪的,赌王根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