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秦将军留步,请留步,有什么话咱们去那边一边喝茶,一边说如何!”,索元礼立马窜了过来,笑着做了手势,请秦睿侧堂说话。
说话归说话,但秦睿却一手没沾索元礼倒的茶,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这家伙没洗手,他怕得上什么脏病!而精明的索元礼也知道原因,尴尬的笑了笑后,自己先是连饮了三杯。
喝完茶水后,索元礼笑着问道:“将军的军务繁忙,这么晚来恐怕不是想看下官活春宫那么简单吧!请将军明示,下官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索元礼拱手回了一句。
换任何一个场合,索元礼都可以不买秦睿的面子,但这里不行,今时今刻不行,旁边那塌上躺着的是来俊臣养在外面的相好。
今儿这事要是让凶残很辣的来俊臣知道了,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是什么,但一定比那些死在丽竞门中的人,惨上一千倍。
秦睿一个人来捉奸,明摆着是有事要挟,不想把事情捅出去,要是真想要他死的话,那引来的就是来俊臣了;千骑将军给留了余地,他也得就坡下驴了,帮人家办点力所能及的事-消灾嘛!
“索主事,不管是朋友妻不可欺,还是朋友妻不客气,本将都没什么兴趣,毕竟这是你们之间的私事。圣人老早就替你们找好借口了,不是吗?食色、性也。”
“可你们丽竞门的手未免有些太长了,竟然把手伸向了浮阳郡公,是不是踩过线了!他是我的恩帅,谁搞黑供状陷害他,那就跟本将过不去,跟本将过不去,那就是与整个千骑过不去。”
听了秦睿这话,索元礼算是明白了,原来是周兴那个立功心切的混蛋惹到他;该死的周兴,招惹谁不好,非得惹秦睿,他可是连宰相都干弄死的狠角色,咱们这些人在人家眼里恐怕连个屁都不算。
就算闹到太后那里又怎么样,即便明知道秦睿徇私,太后也不会真的把自己提拔的心腹爱将如何,到头来还会埋怨他们这些刀笔吏不懂事,抓人抓她老人家的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