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处于调查阶段,杜审言并没有上报,但现在既然说起来了,他必须给太尉提个醒儿。一旦用错人,造成了不良影响,那对太尉的声誉可是极为不利的。
“信里写的很明白,他在这次平抑粮价中,向庄家所贿二十万贯。”
“太尉,二十万贯,翼国公府三代公爵,天子亲勋将帅,您有这样的家底么?”
秦睿是当朝太尉,中书令,其妻子更是当朝的长公主,在如今的大唐,也是第一等的皇亲显贵。即便是这样的门第,也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如何敢索贿这么大比财帛?
杜审言受太尉的恩遇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必须给太尉提个醒儿,千万不要被那些表里不一的人给骗了。
“哎,审言,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任何贪官在吉顼的手上都无所遁形。”
“如果他真敢贪污这么多钱财,除非能上天入地,否则等着他就是到东市口挨上一刀。你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咱们以事实说话。”
“好吧,既然太尉心中有数,那下官也就不说了。”,话间,杜审言还起身帮秦睿续上水。
“太尉,孙征和吴宽那,看押的那批人,是不是该有个章程了,那可是一百五多名将官啊!下官实在怕夜长梦多。”
这些将领,都是朝廷这次调整布防,从他们从各州军中解职的。并集中关押于北苑,还派了两名侍郎过去。这一不审,二不杀,总是这么僵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刑部的事千头万绪,每天送上来的文牍就有千件以上,他一个人实在看不过来,都一个多月没回家,趁着老长官在这,先透透风儿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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