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永远都是见不得天日的,只能生活在无尽的黑暗和潮湿中;可他们非要享受阳光和尊荣,非要立个牌坊,结果事发了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郑家的庄子扑空了吧!”
“回太尉,不出太尉的意料,一早就人去楼空了,那个姓郑的从始至终就没露面!”
“灵源,你知道人家为什么不上钩么?”
秦睿站在瞭望台上,一边看着临时挖掘的,天顶用木头的地牢,一边与岑灵源说话。连做了两个扣儿,码头刺杀,岑灵源逼迫贾蓉,人家都不上套。
好对手啊,好手段,搭了这么多人命,这么多生铁,也愿意赌一个可能,这胸襟、气魄,在暗盟重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太尉,人家也没有白走,最起码还十分礼貌的留了一份书信!”
接过岑灵源手中的书信,一展开,秦睿就笑了,书曰:送君生铁,与尔方便,来日方长,加倍索取。
“看到没有,人家记仇了,还准备向本帅讨债呢!”
“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愁,咱们作的孽太多了,身上也不怕多几只鬼!”
“你倒是挺想的开的!但这话别当你爹的面说,小心他打断你的腿!”
“太尉亦如是,长公主殿下怕是也不愿意听到。”
秦睿与岑灵源相互打趣的兴致正盛,狄光嗣快速的跑了上来,喘着粗气禀告,历城县令-方儒,被人吊在了府衙后堂的房梁下,且墙上还写着-杀人者-暗盟也。
呵,“这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绝不吃亏的角色。行,算他找补回来一局。”,秦睿拍了拍栏杆,嘴角扬起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