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肃静!”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速速道来,若有狡辩之词,本官必重重责罚之!”
赵县令虽然为官油滑,但是这官服一穿,其声如洪钟,那股县令老爷的威严劲顿时展露无遗。
王奉立刻识趣的闭上了嘴巴,接着指着一旁的宋植质问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上堂不跪?”
宋植瞥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你又为何不跪。”
王奉身上还在隐隐作痛,越看宋植越不爽,冷笑道:
“今日是我状告你,平白无故当街殴打与我,而且本少是什么身份,就你也敢同我比?”
宋植仿佛听到了大笑话,仰头笑道:
“你告我?”
转头看向高堂上的赵县令,宋植拱手道:“在下京城而来,今日初到江南便遇到此事,特状告此人恃强凌弱,当街行凶,目无法纪,跋扈无度”
宋植瞬间说了一大串,把王奉说的都面红耳赤,赶忙出声道:
“你快给我住嘴,被打的是我吧,大人明鉴,快看我身上的伤。”
赵县令看到宋植不仅不跪,还巧舌如簧,不仅不恼反而刮目相看,尤其话语间那抹从容的风度,更是让他侧目。
当他不慌着开口,而是赶忙偏头对着身边的主薄问道:“这白衣人什么来头?”
主薄定眼看了眼宋植,回道:“既然是京城来的,大人还是悠着点,先套下话。”
赵县令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咳嗽了一声后一拍惊堂木,喊道:
“肃静!”
“草民之身,见本官必须下跪,若你们不想跪着说话,就速速报上自己的来历。”
赵县令目不斜视,坐这里断的可不是案,而是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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