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你之前也能说话,为什么不说?”
汪得福微微沉默,然后沉沉叹息。
“我是狗啊!当然不喜欢说人话,所以以前有儿子在一边翻译,我就没开过口,这不是就咱俩。”
镜堂主冷漠的哦了一声。
她还是觉得这只狗身上有古怪。
仔细想想,似乎她之前也没注意过这只狗,但是有时候他们出去,这只狗总能永远跟在叶无身边。
但她记得,她有时候是忘了拉上他的。
有古怪。
镜堂主看着天空的艳阳,感受着身下的颠簸,调整了一体,免得从刀上滑落。
“你为何没有受伤?”
“我又没有打架,当然没有受伤。”汪得福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镜堂主动了动嘴唇,但奈何自己实在没有力气,干脆又闭上了眼睛。
汪得福顿时多看了她两眼。
“你还好吧?可别睡过去啊!”
镜堂主没有吭声,仿佛真的慢慢昏睡了过去。
汪得福伸着脖子看了一会,收回了视线,目光扫过周围。
哎呀妈呀,得亏这个娃现在受了伤,要是好起来问东问西,他怎么解释?
他好像传送过来的时候差点暴露了来着,也不知道当时镜堂主有没有看见他把一座镇魔石小山扔出去的那一幕。
希望没看到。
真是令人头大。
汪得福忧伤的望着天空。
儿砸,你有没有事,爹爹我好担心你!
他一个人自导自演上演了默剧,镜堂主悄然睁开了双眼,不动声色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他。
这只狗,绝对有问题!
她总感觉他似乎有些心虚,刚才挑着问了两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汪得福看似回答的理所当然又漫不经心,但镜堂主的直觉告诉她,绝对不是表面这般。
他们已经远离了最密集的镇魔石区域,镜堂主开始能够运转一丝丝力量修复身体了。
她开始进入了调息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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