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笑:“不然你让我怎麽办?我们在一起好歹三四年了。我他妈再不是东西也好。难道放著你不管?晓易,没了你才知道你对我多好。可是你说我能怎麽办?”
我没办法说什麽。
我想暴跳如雷,想骂他,揍他一拳。
最後我什麽都没做,我只是对他说:“张腾,我的事情你少管。你也管不来。”
张腾走後,我才下楼。
在前面的铺子里买了些零食啤酒,瞥到柜台里的烟,突然想试试。
“老板,我要七星。”我要了一个唯一记得的香烟牌子。
回去的路上试著抽了一口。
人只有两种死法。贱死或者被贱死。
张腾如果是贱死的。
那我肯定是被贱死的那个。
“怎麽这麽久?”回去的时候宋建平问我。
我锁好门,没说话。
他闻到了烟味:“抽烟了?”
我把七星扔在门口的鞋柜上,嘴里还叼著半根燃著的烟:“嗯,突然想试试。你要不喜欢,我不抽就是了。”
“还行。单位抽烟的人挺多。”宋建平正在看电视,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只觉得很累。
他换著台,也没个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