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他後来亲亲我的背,低声说。接著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变得平稳缓慢,偶尔发出轻微的鼾声。
只是他依旧从背後抱著我,把我的手抓在我的怀里压著。让我没办法动弹。我完全没有睡意,听著他的呼吸声,我想大概他像所有的中年男人一样,不仅仅会发福,而且会睡得像猪。
我试著想想宋建平挺著啤酒肚,顶著地中海的样子。
顿时心情愉悦,不知道什麽时候就睡了过去。
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借机跟宋建平说起我打算继续教瑜伽的时候,宋建平挖苦我还想当私家教练。
我跟他说有一个他这样的学生就够受的了。
“我天天这样呆著,闲得要死。”我说。
宋建平看著报纸,喝著豆浆,不慌不忙的翻了几页,没理我。直到他把面前的鸡蛋、面包都吃光了,才笑著抬头说:“我又没说不行。你别这麽紧张,弄得我好像非法拘禁似的。”
可不是非法拘禁吗?我心里想,没敢说出来。
於是宋建平走後,我跟之前几家常联系的健身房打了电话,正好有一家新开了两个时段的瑜珈还在排教练,我就爽快的应了下来。
看看开课的日期。
第一次就是这周六。
其实我挺发愁如何跟许竞联系。
短信不敢发,怕被监视。电话不敢打,怕被窃听。QQ不敢用,怕被监控。EMAIL更不敢用,内容会被拦截。
宋建平的神通广大,让我杯弓蛇影。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任何方式是安全的。
可是那天晚上我上完最後一节瑜珈课,其他人都走了,我在更衣室里换衣服的时候,被许竞一把抱住,压在储物柜上猛亲的时候,我确实被吓了一跳。
“你怎麽来了?”我诧异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