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舍得宋建平。
只是舍不得晚上回家时候可以看到的那盏灯。
我害怕空荡荡的房子,以及孤零零的自己。回到家里,我立即掏出电话给邓子打过去,电话一通:“邓子,你帮我分析一下,老宋是不是痒了。”
“什麽?”他笑了,“他哪里痒?菊花?”
“得了吧你!”我没好气的说,“你帮我分析一下,他是不是找了其他人?”
邓子听了我的话,很肯定的说:“他痒了。”
“……”
“怎麽不说话了。”
“他七年之痒了,你叫我说啥?”我叹气。
“我七年之痒了?”宋建平声音从身後传过来。
我浑身僵硬,缓缓转身,宋建平拎著公文包站在我身後,推了推眼镜,很文静的笑,“你给我解释一下,什麽叫我痒了?”
邓子还在电话那边说话,我手一晃,电话掉到地上,退了两步,我心虚的笑:“建平,你听错了。你没痒,不是你痒。”
“那谁痒?”宋建平凑到我面前,问我。
我差点哭了:“我痒,我痒还不成吗?”
正所谓三人成虎,我竟然信了他们三个的狗屁话。
宋建平一边在床上激烈的运动,一边用很平淡的语气抱怨他最近怎麽忙,我怎麽这麽不贴心。我敢说什麽?我只敢欲哭无泪的求饶。
天快亮的时候,宋建平接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