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的脑袋从灵潭处冒了出来,大呼了一声爽快。这声音传遍了一里方圆,让众人心中莫名一震。
清凉的潭水洗涤着身上的泥污,再顺着天然河道,朝大海涌去。夏寒将头发上的水珠甩去,随即浑身金光一闪,竟从深潭一下子跃到了断崖之上,快速离开。
众人早已看愣了,心道,真是个怪物!
当夏寒回到药田后,桶中的水竟是一滴未撒,这种控制力,着实可怕。
每种药草每天所需要灌溉的水都是有定量的,只见夏寒后背背着水桶,双手各拿着一个特制长柄水舀,脚下踏着镜幻步,在药田内快速穿梭。每经过一株药草,便会手一抖,将定量的水撒到泥土之中,竟分毫不差。
当三桶水消耗一空时,七号药田刚好灌溉完毕。
如此,夏寒一共在灵潭与药田间往返了三次,只不过午时刚过,便完成了一天的任务!
药田边上,专设有简陋的漱洗木屋,待夏寒洗漱完毕,湿着头发驾驭绿藤远去时,远处的药仆们早已看花了眼。
夏寒在离开药田后,先是去看望了一下小白。这头灵雕自入谷之后便被专人圈养了起来,所住的居所,比木屋还要高大洁净。所吃的食物,也尽是些灵草妙药。相比起来,反倒是他这个主人太过落魄了些。
一炷香后,夏寒与小白告别,再次返回到了木屋之内,将床下的白流火拎了出来。
自北远钟给白流火服了那丹药之后,这狼崽便一直昏睡,已有一个月的时间。
这狼崽的个头现在变大了许多,气息也愈发幽深,体内仿佛在酝酿着狂暴的力量。不变的,只有那洁白如雪的毛。
夏寒烧了一壶粗茶,一边喝着,一边抚着白流火背上的毛念念有词,小声说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待茶喝了个干净后,便又将其塞到了床下,独自一人出了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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