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一部分是咸淡都可以的。]

[……]虽然挺高兴的，可是为什么一听“咸淡”，就有种这家伙在做菜的感觉呢？[而且必须要有一定战斗力的，河水里的世界一样也不安全。]

[放心吧，我的目标是，水里的东西全部要遵从我的统治！还有，亲爱哒，书写用品还没研究出来吗？]

[颜料我倒是已经研究出来了，一种藻类的汁液加某种海蜗牛的粘液加普通的泥土，1:2:1混合后，揉成团，切成块，再晾干，就能在水下使用。虽然褪色还是比较严重，而且颜色单一，但是现阶段应该已经足够你使用了。只不过，纸张的代替品我还没有研究出来。]

[这就已经够了！亲爱哒你是天才，那么，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两边的贸易？]杜易诺这个开心啊。

[这东西可以让你们的雌性做，我这边人口奇缺啊，实在没办法抽出人手来了。]

[悲剧啊_(:зゝ∠)_]破坏永远都比创造容易得多，带着人平整土地，建点房子还行，毕竟那是很明白的好处。可是带着人颜料？海族能看出水中颜料的历史意义的，所有人都加起来两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

[别这么懒！]

[遵命。]

现在这个时期，总体上来说，海族是比陆地上的种族强大的。但海族有一个先天上最大的缺点——他们不能冶炼。这就造成了一旦陆地上的人向着文明迈进，海族就会被一日比一日更远的甩在后头。

而文字、书写的出现，会让他们尽量不要被甩得太远。杜易诺是懒，但从这一点看，他还是挺为自己的子民考虑的。

实际上手的时候，他发现，事情也没有他之前想的那么难。

他可是暴君啊，命令一下，不需要去解释，所有他的子民，只要去执行就足够了。

就是解释清楚1:2:1比较麻烦，杜易诺只好找来了几个差不多大的贝壳——每个大概有人头大，告诉他们一勺XX，两勺XX，再一勺XX，总算是暂时解决了问题。

这之后，冬天来了。

[QWQ]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