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现实里,他追起贾孚若来就是百般不顺,他向来心高气傲、如今却被一个男人吃得死死的。
每天晚上香艳无比的蠢萌让他很困窘,明明不是十八岁思春的少年,但梦遗这件窘事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他这个成年人身上。
以前跟别人交往,或者是面对有欲望的对象,他并没有做过那样的梦,反正看对眼就可以上床,男欢女爱不就是那一回事,他自小受西方教育,也没对这一方面有避讳,而且凭着才华与外貌,他总是能轻易得到对方的心,过去的几段感情,都没现在让她焦虑与焦急。
他只知道自己每天焦渴不已,那些亲吻只是小菜而已,若真的上了床,他保证能把贾孚若折腾得死在床上,他脑袋里的黄色废料太多了,都快把他给弄疯了。
从做过春梦那一夜开始,他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贾孚若拖上床,是被他迷惑了也好,失了魂也罢,总之他满肚子的渴求,催促着他快点把这个人压倒,进了那甜蜜的湿热之地,熄灭自己的欲火。
若能看到这个男人小狐狸一般的眼睛含着薄泪,噘着被他吻得通红的唇,身体在他底下因为快感而颤抖的样子,他一定会……该死!他动了动脚,双腿间的欲望肿热无比,已经到了疼痛的地步。
欲望如此强烈,但要说看上了贾孚若什么优点,他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此时此刻,贾孚若的问题,让铸春霖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眼光。
“不知道”三个字听了就上会,虽然贾孚若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但从铸春霖口里听起来就特别的不爽。
不知道你还每天吻来吻去,把我嘴皮子差点就磨破了,你个人渣,长得帅也不能这么渣。
“你每次看了我就犯花痴,一脸口水都快流下来的傻样,我当初见了你,就像哪有这么白痴的男人,竟看另一个男人看呆了,真是个傻子。”
妈的,你可以更诚实一点吗?竟然把嫌恶的话那么直接的说出口,是要逼人抓狂吗?
贾孚若累积的不爽简直可以成打成打的拍卖了,而铸春霖却浑然不知。
说实在的,他这个性跟铸文清挺像的,总是是讲自己想讲的话,至于别人的感受,呵,那是别人的事,就算别人气得吐血,那也不干他的事。
要不是外貌太好,气质太佳,权位太高,早就被人盖布袋了。
“一开始你引起我注意是因为我儿子文清的关系,不是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儿子像我,智商高,长得又好看,但他对人挺有防心的,跟别人说话态度也总是不太好,大概就是遇见你的时候,他脾气忽然变好了。”
贾孚若不禁露出微笑,想起那时啃汉堡,乱丢垃圾的铸文清。